畢竟他和聞嶼野之間是完全標記過的,任誰在自己的處在發情期的oga身上聞到不屬於自己的資訊素味道估計心情都不會太舒暢。
李溯的聲音沉了點,目光掃過玻璃房外的眾人:「你們要在這裡看著?這不太好吧。」
他已經坐在了聞嶼野的小床上,一隻手按在他裹住他的薄被上,作勢要掀開。
七樓實驗大廳的燈光被熄滅。
即使人都離開了這裡,燈光也被熄滅,但是李溯還是看到了高處牆角那裡不斷閃爍著紅光的監控。
李溯並無想讓旁人給他和自己的弟弟錄製活春宮的打算,於是隻脫掉了外套,然後半掀開聞嶼野的被子,俯身傾了過去,alpha資訊素的味道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釋放出來。
幾乎是剛一釋放,原本失去意識的聞嶼野就掙扎著纏了上來,他無力的手攀在李溯的肩膀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上貼去,胸口劇烈起伏起來,嘴裡艱難的叫著:「puppy……puppy…」
李溯將他的身子翻過來,然後撫開他後面散開的頭髮,露出來那截脖頸。
然後他毫無猶豫的咬了上去,這樣的標記行為他從未做過,但是好像成為alpha之後也無師自通了。
在他咬上那腺體注入資訊素的時候,他身下的聞嶼野身子猛的一掙,喉嚨裡發出來一聲無力的哽咽聲,他的雙腿蹬動了兩下,但是隨著資訊素注入越來越多,他的身子也軟下來。
在這三年裡從未在發情期得到alpha資訊素標記的身體似乎是有些難以承受這過激的刺激。
聞嶼野緊閉的雙眼裡流出來了更多的淚水。
他喘得很急,聽起來像哭。
李溯的手順著他的腰下滑,緩緩下探……
一個小時之後,實驗大廳的燈光亮起來,李溯從玻璃房裡走出來,臉上神色跟剛才進入的時候並無二致。
他身上那股帶著濃鬱的資訊素摻雜在一起的情慾味襯上他那張依舊冷漠的臉,顯出來幾分違和。
他表現的好像真的只是來單純的幫研究院一個什麼忙,饒是大家知道高階alpha並不怎麼受低於他等級的資訊素影響,看見他這副雲淡風輕的從那間玻璃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心裡也不免唏噓。
雖然他還是神情冷淡,但是那濕淋淋的沾著一些透明粘液的右手還是展現出來了他所幫的忙並不那麼單純。
躺在玻璃房裡被薄被裹住只露出來一個腦袋的聞嶼野兩頰還泛著未散去的坨紅,但是呼吸已經平穩了,看起來像是陷入了沉睡。
李溯在再次進來的眾人眼前走到實驗大廳的一處試驗臺前,擰開了清水流出的水龍頭,他將雙手反覆揉洗了將近十分鐘,像是沾上了什麼不得了的髒東西。
研究員們沉默著看他洗完手,然後走過來抽出來桌臺上擺放著的紙巾,將手擦乾。
他做完這一切之後竟邁開腿朝外走去,像是要離開的模樣。
羅芩正進入到聞嶼野的玻璃房裡檢查他的狀態,看見李溯要走,連忙叫住他:「你這就走了!?他夜裡可能會醒……」
李溯停下來回答她:「當然,我二十分鐘之後還有一個會議要開,你們不隨便進去房間裡遺留下來的資訊素可以讓他安睡今晚。」
「那你明天……」
羅芩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李溯打斷了:「我明天不會來了,我說過了只是在你的再三請求下過來幫你們一個忙,資訊素提純液被打碎是你們的工作失誤,我不需要為此負責,如果說他不是我的oga,那麼我也沒有義務陪伴他度過發情期,不是嗎?」
他說完這段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來被他噎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羅芩。
李溯從研究院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