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水開著車子,她知道夏流深的住處只有那個夏園。
別墅區離夏園還蠻遠的,大約得一個小時的路程,好在這個男人還挺有酒品的,沒哭沒鬧,也沒有吐在她的車上,安靜的睡著。
可,這算怎麼子一回事啊。
許靜水有些無語,自言自語的埋怨了起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哎,夏流深我怎麼就這麼討厭你呢。”
“你說你這個人吧,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就那麼招人煩呢。”
“到哪都能碰到你,陰魂不散的。”
“你就不能離我遠遠的嗎?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
“你們這種有錢人,是不是腦子都有問題啊。”
“像以前那個江年驊,整天沒完沒了的折磨小文,要不是後來看他對小文還不錯,我真以為他就是個變態。”
“哎,算了算了不說了,說了你也聽不到,睡的跟死豬一樣。別吐我車上啊。”
儘管許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