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塵土,指著兩柄九劍道:“挑一個,不然你今天血本無歸。”
斬紅曲一聽這話就來氣,原本純潔的……好吧,本就不純潔的男女關係,摻雜交易,變得更下賤了。
她氣鼓鼓看著陸北,嘴巴快過腦子,脫口而出道:“姓陸的,你到底想待我怎樣?”
“白師姐有一柄九劍,你也要有一柄。”
“……”
斬紅曲緊繃的身子徹底鬆了下來,紅著臉低頭,不敢去看陸北的眼睛,選都沒選,就近將大肅天收入懷中。
踏出靜室前,她停下腳步,留下一句蚊音。
“我還會回來的。”
“什麼?”
“……”
“喂,你給我回來,再說一遍,我剛剛沒聽清,誰家老漢扒灰了,是不是老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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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良辰吉日,適合翹班。
乾瞪眼一宿的陸北悄悄離開藏千山,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斬紅曲投懷送抱,詢問之下,閉關了。
小小一個女弟子,居然膽敢放宗主的鴿子,陸北思來想去,定是女弟子的長老父親在後面撐腰,不正之風必須嚴懲,怒而下令,給這名長老加班,分配了大量瑣碎雜事。
因為是名門大派,這裡就不提長老的具體姓名了。
臨走前,陸北在山溝裡找到了衣衫襤褸的狐三。
聽狐三的意思,走夜路的時候被幾個女劍修阻攔,他當時以為是劫色,便拼命掙脫自己的衣服,結果對方只想請教宗主大哥的劍意,見此情況,順手將他揍了一頓。
“二弟,這不合理。”
“確實不合理,大哥你什麼修為,不說家徒四壁,但也是一貧如洗,她們居然找你比劍,定是山門中有了叛逆,不好,本宗主要被推翻了。”說著,陸北臉色大變。
“不是這個,分析的不對。”
狐三連連搖頭,指著自己的臉:“好看嗎?”
陸北眼角一抽,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堂堂天劍宗之主,紅顏知己屈指可數,他大哥要負主要責任。
“那就是好看了。”
狐三摩挲著下巴,一眨不眨盯著陸北:“以為兄這張臉,她們沒想劫色,僅僅我揍了一頓,雖說有人偷偷摸了我幾下,但主要目的還是揍我。這不合理,為兄細細想來,肯定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襲擊,她們背後受人指使,賢弟你覺得賊人會是誰?”
“大哥,有沒有可能,是齊燕的人乾的?”
“二弟莫要說狐話,齊燕的手能有這麼長,都伸到你碗裡了?”
“大哥莫要說狐話,你忘啦,北境那邊,咱倆聯手弄死了三個齊燕合體期。”
“我什麼時候……”
狐三正欲反駁,話到嘴邊一陣不捨,咬咬牙道:“沒錯,我和賢弟聯手打殺了三個合體期修士。”
“那沒跑了,就是他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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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州,長明府。
半途分別狐三,陸北直奔長公主家的院牆。
按理說,佘長老春心氾濫,又關了幾天禁閉,正是急不可耐的時候,此刻回三清峰,定有收費劇情。
但陸北還是決定到表姐家走一趟,大丈夫生居天地間,戒酒不急於一時,先把正事辦了。
書房大門吱呀推開,朱齊瀾一襲正裝,端坐書桌前批閱檔案,頭也不抬道:“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武周有數的人物,就不能走正門嗎?”
“那可不行,被人看到了,說長明公主和天劍宗宗主戀姦情熱,不知有多少少女閨中落淚,我這顆心終究不忍如此。”陸北唏噓道。
朱齊瀾白了陸北一眼,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能不能用點好詞?
“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