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腳步聲,而且腳步聲就在他的房間前停住了。“太郎,有人,不說了。”說完,他趕忙收線。
禹昊碩放輕腳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開門,赫然發現夏弄潮傾身貼在門上,而他猝不及防開門的舉動,嚇得夏弄潮差點撞進他懷中,她慌忙挺直身子,尷尬的解釋:“嗨!我想看看你睡了嗎,看來你還沒睡……”
“你這麼晚找我有事嗎?”禹昊碩冷冷地問道。
他直截了當的一問,讓夏弄潮不知所措,“我、我會認床。”她隨便搪塞一個藉口,別過頭避開他那似能洞悉人心的目光。
“是嗎?你半夜跑來就是要告訴我,你會認床?”這理由太過牽強,連傻瓜都聽得出來這是個荒謬的藉口。
“是真的!”她以非常認真的神情看著他。
明知道她是睜眼說瞎話,禹昊碩卻沒有揭穿她的謊言,“既然你會認床,不如我現在送你去住飯店,或許五星級飯店的床比較適合你……”犀利的雙眼直望進她的眼中。
“不了,都已經這麼晚,我還是回去睡。”說完,她不假思索的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禹昊碩的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微笑,“在我面前玩這樣的小把戲……”他悄然移步來到夏弄潮的房門前。
夏弄潮飛奔回到自己的房間迅速關上門,倚在門上喘著氣,剛才他緊盯著她時,從不說謊的她真恨不得能一頭撞死算了。
不過那雙犀利的眼眸……有股她無法抗拒的魔力。
她聽到自己突然怦怦狂跳的心跳,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等狂躍的心跳逐漸恢復平穩,她走到床邊拿起自己的手機,撥了通電話給在日本的白敬業。
白敬業似乎就守在電話邊等著她的電話,電話一撥通立即就聽到白敬業的聲音。
(弄潮,你已經到臺灣了?)
“嗯。”夏弄潮回應著。
(你一定看到禹昊碩這個人了吧!)白敬業不等她開口,劈頭就問。
夏弄潮為之一怔,乾爹怎麼這麼清楚?“您、您怎麼知道?”
(我到航空公司查過,發現他正和你搭同班飛機。)
夏弄潮不得不佩乾爹的縝密心思,“沒錯,我是和禹昊碩搭同一班飛機,而且還同是頭等艙。”
(那你和他說話了嗎?還是知道他到臺灣做什麼了?)白敬業欣喜若狂,一個勁的追問。
“乾爹,那個叫禹昊碩的根本不甩人,我根本無法跟他說話。”夏弄潮心中不禁納悶,她為什麼要說謊?
(那也沒關係,只要你記住他的長相,相信他一定無法逃出你的手掌心,乾爹相信你的魅力。)白敬業信心滿滿地說著。
“乾爹——”夏弄潮很想開口拒絕這一次的委託。
(好了,你剛到臺灣就好好休息,明天再給我電話。)白敬業似乎不給她多說的機會,匆匆收了線。
夏弄潮望著電話,無奈地嘆口氣,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在短短十分鐘說了二次謊。
在沒遇見禹昊碩之前,儘管媒體和報章雜誌都只能獵取到他戴著面具的相片,她就開始醉心於銀面太子的丰采,而今她卻發現自己似乎對禹昊碩動心了,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女人是善變的,可真是一點都不假。”夏弄潮自我嘲諷著。
禹昊碩站在夏弄潮房門外,這下他確定夏弄潮是白敬業故意派在他身邊的間諜,但是他想不透的是,她為什麼要騙白敬業?她大可告訴白敬業,她不僅認識他,還堂而皇之的住進他家,但是她卻沒這麼做。
禹昊碩舉起手敲了房門。
夏弄潮手裡還拿著電話發呆,剎那間被門上的輕敲聲驚醒,瞬即拉回心神,“來了。”她趕忙放下電話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