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玄乎了吧!
秦公公有些不敢相信了。
“秦公公,你說一個痴傻的皇子到‘真佛寺’來,雖說是為讓上天助著能恢復神智,但皇子痴傻,能單獨住在一間,擺設得非常整齊的房間裡嗎?”
“老奴疏忽了。”
“不是你的疏忽,也不是你的錯,你是遵旨辦事,父皇是怕‘真佛寺’太清苦,又讓我來吃苦。”
秦公公擔心智廣大師道出六皇子殿下不傻的實情,那就是很糟的事了。
李晨見秦公公愁苦著一張臉,看穿秦公公的心思,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秦公公如醍醐灌頂,幡然大悟,不由訕笑道:“是老奴多慮了。”
李晨接著道:“我就在這石窟安身,寺內小竹院禪房留著,那是父皇的心意。”
秦公公應了一聲。
說話之時,影衛把殿下需要的用品全部搬進了窟洞。
秦公公吩咐了影衛們絕對保證殿下的安全後,才向殿下告辭,返回長安。
影衛們用樹木給殿下做了一架簡易的木床,鋪上稻草。
李晨自己擺放用品,影衛們和綵鳳飛鳳在窟洞外和四周搭建木房。
李晨就此在“真佛寺”安頓下來。
............
在李晨前往“真佛寺”的路上時,一場前所未有,別開生面的掛牌儀式典禮,即將在“京兆府”前舉行。
李建把“詩詞大會組織委員會”設立在“京兆府”,也是蘇先生給他的建議,這樣便於組委會的工作。
而掛牌儀式典禮,同樣是蘇先生設計好的,李建只是照章辦事。
“京兆府”大門前一帶,彩旗飄飄,大門左右各擺放著四架大鼓,還有高高架起,披紅的大號角,鎧甲鮮明的軍士,和衣著光鮮的衙役,個個精神抖擻地護衛典禮現場,看著就知道典禮的隆重。
因為今日是“詩詞大會組織委員會”掛牌的典禮,李源免了今日的朝會,文武百官幾乎全到“京兆府”來參加掛牌典禮。
一頂頂的大轎差不多擺滿大半條街。
前來觀禮的群眾人山人海,早就把“濟州府”前面的大街兩頭堵得水洩不通。
能夠進入觀禮現場的都是持有請柬的文人和書生,這些文人和書生,個個穿戴一新,拿著大紅的精美請柬,好不得意,恨不得把大紅請柬頂在頭冠上。
李建自然穿戴一新,喜氣洋洋地一大早就到了“京兆府”,左胸前戴著寫有“主席”金字的紅色綢緞胸標。
其他官員佩戴的胸標各有稱謂,人人喜氣。
陳中合佩戴的是“嘉賓”胸標,也是早早地坐轎來到“京兆府”,必須給女婿大人捧場,一張臉差點笑爛。
佩戴“嘉賓”胸標的賀老先生,左右找不著蘇先生,不由疑惑起來。
難道這詩詞大會的揭牌典禮沒有邀請蘇先生?這怎麼可能,詩詞大會就是為蘇先生準備的。
賀老先生來到建王殿下面前,問道:“主席殿下,蘇先生呢?”
李建一臉遺憾地回道:“賀老先生,蘇先生的家母小疾,蘇先生在家伺候家母。”
賀老先生不由感慨道:“蘇先生真是大孝之人啊!”
其他人聞言,也都感慨蘇先生的大孝。
出席今日典禮的官員基本已經到齊,遲遲未來的是李瑞和杜如海,以及他們的人員。
典禮的場面越隆重,李瑞和杜如海越是憤懣不已。
要不是因為是朝廷大事,兩人絕不會來出席這個掛牌典禮。
李瑞和杜如海一前一後姍姍來遲,下轎之後強裝笑臉。
李建見到大哥來,笑哈哈地迎上去,故意非常高調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