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反覆斟酌著每一個字眼,每一個表情和動作。
第二日,皇宮內。
御書房外,陽光熾熱,卻無法驅散果郡王心中的緊張。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邁步走進御書房。
皇上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臉色陰沉,手中握著一本奏摺,正怒目而視。
“啟稟皇上,果郡王求見。”太監小心翼翼地通報。
皇上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道:“讓他進來。”
果郡王走進御書房,跪地行禮,聲音沉穩而堅定:“參見皇上。”
皇上抬起頭,冷冷地看著果郡王:“果郡王,此時前來所為何事?”
果郡王抬起頭,目光直視皇上:“皇上,臣弟此次前來,是為年羹堯和華妃之事。”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大膽!年羹堯犯下重罪,華妃也受牽連,你竟敢為他們求情?”
果郡王連忙說道:“皇上息怒,請聽臣弟一言。年羹堯雖有錯,但他也曾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平定邊疆叛亂,保衛我大清江山。此次犯錯,或許其中另有隱情,還望皇上明察。”
皇上怒目而視:“隱情?果郡王,你莫要被感情衝昏了頭腦!年羹堯擁兵自重,目無王法,證據確鑿,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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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郡王毫不退縮:“皇上,年羹堯對朝廷的忠心天地可鑑。他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殺敵無數,若沒有他,邊疆又怎能安寧?如今只因一次過錯,便要將他置於死地,豈不讓將士們寒心?”
皇上站起身來,指著果郡王:“你!你竟敢忤逆朕!”
果郡王叩頭道:“皇上,臣弟不敢忤逆。只是華妃娘娘在宮中一直謹守本分,對皇上更是一片忠心耿耿。此次受牽連,實在是無辜。還請皇上看在往日情分上,從輕發落。”
皇上沉默片刻,臉色依舊陰沉:“果郡王,你如此執著,難道不怕朕降罪於你?”
果郡王抬起頭,目光堅定:“臣弟願為華妃娘娘和年羹堯承擔一切罪責,只求皇上開恩。”
皇上臉色越發陰沉,眼中閃爍著怒火:“果郡王,你太讓朕失望了!朕念你一片忠心,此次暫且饒過你。但年羹堯之罪不可輕饒,華妃也必須受到懲罰。”
果郡王心中一沉,但仍說道:“謝皇上恩典。”
離開御書房後,果郡王心情沉重,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
回到府中,他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望著天空發呆。天空中白雲悠悠,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王爺,這可如何是好?”阿晉在一旁焦急地問道。
果郡王嘆了口氣:“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而在宮中,華妃得知果郡王求情失敗,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
“頌芝,難道本宮真的要在這冷宮中度過餘生?”華妃躺在床上,淚水潸然而下,浸溼了枕頭。
頌芝在一旁輕聲安慰道:“娘娘,莫要灰心。果郡王不會輕易放棄的,也許還有轉機。”
華妃絕望地閉上雙眼:“但願如此……”
夜晚,華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窗外,一輪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在庭院中,彷彿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銀霜。
與此同時,皇后宮中卻是燈火輝煌。
“哼,果郡王這次求情失敗,看他還能有什麼辦法。”皇后坐在鳳椅上,得意地笑著,眼中滿是幸災樂禍。
剪秋在一旁附和道:“娘娘高明,這下華妃和果郡王都沒了好日子。”
皇后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這只是開始,我不會讓他們有翻身的機會。派人繼續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稍有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彙報。”
剪秋隨聲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