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淮泊繼續付靈石。
那茶樓小二便自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秦淮泊這才知道,那一日他離開過後,謝絕居然強勢斬了陸太阿。
謝絕有此戰力,出乎秦淮泊的意料。
有此魄力,更是令他意外。
陸太阿乃是靈淵聖族的嫡系,殺了他,必定是後患無窮的。
當然,秦淮泊自知自己惹得麻煩也不算小,與謝絕半斤八兩,不僅殺了伏天山三神將,還有其他各宗各派數十位天驕。
“對了,可曾聽說聖地之人,有何傷亡,否則那聖主謝絕,怎的就大開殺戒了?”秦淮泊又問。
茶樓小二思索一會,隨後是道:“那一戰本是個大宗門圍獵聖地,死了不少人,聖地也定有傷亡,就小的聽說的,那聖地弟子秦淮泊,便是被那靈淵聖族高手所傷,至今下落不明,據說多半已經身死。”
秦淮泊沒聽到安若曦她們的訊息,這或許是一件好事,若是聖女有損,必然四方皆驚。
“話說起來,那秦淮泊還真非凡人,據說他殺了好些個宗門天驕,往日那不可一世的天驕,在他眼前就跟爛白菜似的,說砍就砍了,小的還聽見傳聞,據說那秦淮泊修煉了某種邪功,只要吃下了那些天驕的腦子,就能獲得對方的根骨,當著是邪性啊!”
秦淮泊聞言不由得笑了,又用了一些靈石,打發這小二退下。
他坐在那獨自飲茶,卻是用手沾著茶水,在桌面上寫著。
“靈淵聖族、伏天山、四象宗、靠山宗……”
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宗門,凡是參與了那場圍攻的,秦淮泊都寫了下來。
最後定眼一看,竟有十來個宗門名號,皆是青州有頭有臉的修行聖地。
“呵呵。”
秦淮泊面泛冷笑,早有一日,他非得一個個親自登門,一雪前恥。
大丈夫立於世,豈能讓仇者痛快!?
特別是靈淵聖族,雖說陸太阿已經身死,但這事也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這時,秦淮泊就聽到隔壁桌的兩個修士,似乎在低聲議論什麼事情。
他不動聲色,一邊喝茶一邊聽了起來。
“咱這浩氣城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那謝天望這些日子,不禁是把府中的修士散了出來,還花費重金,從城主府那借調了一支千人鐵騎,就是為了找一個年輕修士!”
“此人究竟是做了什麼事,竟將謝家得罪到這個地步?”
“我聽到傳言,此人似乎殺了謝家的嫡系後人,這可是大罪過啊,要知道當今的謝家如日中天,在聖朝裡,皇族之下,萬萬人之上,哪個不長眼的,敢行這等惡事啊!”
這時,秦淮泊不禁拿起茶壺,坐到了那二人桌前。
“二位兄弟,請飲此茶,方才我聽你們講起謝家的事,可真是有那麼玄乎?”
那倆人打量了秦淮泊一眼。
一看秦淮泊,便知道他是個外來人。
“你小子,一看就是外來人,不會你就是那個招惹了謝家的年輕修士吧?”
秦淮泊微微一愣。
這時,另一人笑著開口道:“兄弟說笑了,這位兄臺雖是外來修士,但修為不過築靈初境,哪傷得了謝家的子弟!”
兩人都是笑了起來,顯然都在揶揄秦淮泊。
秦淮泊倒也不介意,跟著哈哈一笑。
茶水奉上,這二人心情也好了許多,便與秦淮泊相交起來。
在這茶樓裡的人,要麼是來打探訊息的,要麼便是來廣交朋友的,因而秦淮泊並不算惹眼。
“兄弟你居然連謝家都不知道,要知道當今謝家家主謝天仇,乃是化龍巔峰的修士,除他以外謝家還有六七位化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