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泊沒有以自己真實身份現身,而是用了千面偽裝。
因而他這乾淨利落的手段,加上只有築靈二重的修為,讓這位姓蘇的女子無比驚訝。
而更驚訝的是,那猙獸只是受了其一劍,便倒地不起。
要知道,在秦淮泊出現前,她們與這猙獸可是鬥了足足數個時辰,他們的手段,很難真正傷到猙獸,而這位築靈二重的修士,居然只需要一劍,便讓猙獸失去了戰鬥力?
此刻,秦淮泊走到猙獸身前,毫不猶豫地一劍徹底了結它。
隨後便旁若無人地剜起猙獸的那隻獨角。
那中年劍士扶起蘇姓女子,旋即道:“閣下是何人?這頭猙獸,可是我們追殺了許久的獵物。”
猙獸的獨角已經被秦淮泊剜下,他正放在手裡掂量,聽見對方的話,開口道:“我只要這角,別的隨你們便。”
中年劍士見狀還想再說什麼,便被那女子攔下。
“若非恩人出手相救,我們只怕已經成了這兇獸腹中之物,我們來自於丹城蘇家,我名蘇夢寒,敢問恩人大名。”
秦淮泊淡淡道:“許明。”
轉過身來看向蘇夢寒,眼中略微有些詫異。
方才他們與猙獸搏鬥時,秦淮泊在一旁根本沒有細看,這會二人距離不遠,因而看得十分清楚,他不禁是眼前一亮。
這蘇夢寒也是一個妥妥的美人,遠不是秀麗二字,足以稱得上姿容秀美,清麗溫婉,特別是一對丹鳳眼,楚楚動人,鼻樑英挺,左右臉頰還有著淡淡梨渦。
往下看去,那小巧圓潤的香肩上,有一道猙獸方才留下的咬痕,那裡衣物碎開,可見血液順著白嫩肌膚流入雙峰之間。
“原來是許公子,方才是你親手擊殺這兇獸,還救下了我們,這猙獸自然當屬於恩公才是,只不過這異化猙獸角對小女子十分重要,不知恩人能否割愛?”
秦淮泊聞言想了想,旋即道:“這猙獸角重十餘斤,對我而言的確用不了這麼多,我可以取一半,餘下的給你,不過你得用靈石來換。”
這幾日,秦淮泊靠著那蓮臺趕路,雖是輕鬆,但這飛行法器,可是十分耗費靈石的。
更別說他還得攢些靈石留作他用,能掙一點是一點。
蘇夢寒聞言卻是一喜,旋即道:“這是自然,恩公若願意與我分享這猙獸角,蘇家願意出下品靈石四十萬,外加黃階靈丹百枚!”
黃階靈丹,秦淮泊已經很久沒見過品階如此低的靈丹了,畢竟擁有丹帝記憶的他,哪怕是隨手煉製的靈丹,也得是玄階起步。
不過,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因而點頭應下,而後舉劍一斬,將猙獸角砍下一半,遞給蘇夢寒。
後者雙手接過,不禁也是好奇地打量了秦淮泊一眼。
別看這位恩人相貌平平無奇,但是舉手投足間卻是極具風度,蘇夢寒不由得芳心一動。
“我身上靈丹倒是足夠,不過靈石卻沒有這麼多,恩公可願意隨我去一趟丹城,到時候也好讓我好好招待恩公一番。”
秦淮泊聞言道:“丹城?”
他這幾日悶頭往南行,說句實在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到了何處。
直至聽見蘇夢寒說出丹城,這才明白,自己尚在青州邊境,而這丹城,就是青州北境裡極具盛名的一處城池。
整個城池不屬於任何一方王朝或是宗門,而是隸屬於丹師協會。
而丹師協會,則是一個在整個五域都十分特殊的存在。
也是普天之下所有煉丹師都繞不過去的坎。
就比如說秦淮泊,他目前雖能煉製出玄階甚至地階的丹藥,但在其他人眼裡,他並不算煉丹師,只有去丹師協會參加考核並且透過,得到了協會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