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點點頭,楊嘉如得意地蹺起腿抖了起來,髮型師此刻死的心都有了。
“行,我在XX路等你,你好了給我打電話,別亂跑。”白城說完,掛了電話。
楊嘉如看著他結束通話的電話,憤恨地罵了幾句。髮型師顫抖著手欲哭無淚地幫她把剩下的造型做完,一邊做一邊對楊嘉如說:“你男朋友對你真好。”好想見見她的男朋友啊,如果可以,好想見見她的父母啊,他們,是怎麼忍受得了這麼一個“男人婆”的。
楊嘉如看出了髮型師的憂傷,她閒閒地說:“那不是我男朋友。”
“哦。”髮型師的眸光亮了一下,還好,這個世界還有救。
“不過,他也不喜歡男人就是了。”楊嘉如挑眉透過鏡子看了髮型師一眼,“他其實,還是喜歡胸大腿長的妹紙。”
髮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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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城說的路口,楊嘉如給白城打電話,他沒接,很快回了過來,楊嘉如接了電話後就開始冷嘲熱諷,“我手機不是單向收費,你不用幫我省這個錢。”
白城不跟她逗嘴,問:“在哪兒呢?”
楊嘉如自討沒趣,她算是明白了,她和白城要是有浪漫,估計也就是在床上了。認了的她懶懶地答,“你說的路口。”
白城說:“馬上到。”
結果,五分鐘也不見人影,楊嘉如頂著個新造型迎著南方溼涼的寒風裡那叫一個氣啊,這時過來一個賣花的小男孩,人家看了她兩眼,看她身邊沒男人又在那瑟瑟發抖,人小鬼大的扭了頭不睬她,楊嘉如倒不和他生氣,看小孩子穿得也挺單薄,她便湊過去向小男孩買了所有的花,兩百多元,也就十幾朵,小男孩高興了,對她說:“姐姐,你好漂亮哦。”楊嘉如笑得那叫一個燦爛溫柔,“乖~”,才□歲的孩子,都比白城那個三十過了的男人懂事。
小男孩剛走開,白城的SUV便靠近了,楊嘉如衝過去想把那一捧玫瑰甩他臉上,結果開了車門一看到他那雙狹長略凹的眼,真漂亮!她看著他,難得優雅地上了車,白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板著臉發動車子,上了路。
楊嘉如捧著花,自我感覺人比花豔,結果某人木頭一樣連虛偽地讚美都沒有,她又氣了,把花往兩人中間一扔,她拍了拍車子的前置臺問道,“你那拉轟的跑車呢?”
白城瞥了她一眼,轉了方向盤,不答。
楊嘉如一個人唱獨角戲,不開心,乾脆扭頭看向窗外,也不說話。
車子拐了彎後,白城問:“誰送的花?”長眸從後視鏡裡看她,面無表情。
“男人唄。”楊嘉如託著下巴看窗外。
白城哼了一聲,“那男人瞎吧。”
“白城你是不是來吵架的?”他嘴這麼損,難得低頭一次就不舒服了,那她低頭十幾次了,她是不是得上吊了。
白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他怎麼好意思說,“真的挺漂亮!”呢,於是,他抿了唇專心開車,幾分鐘後,從後視鏡裡看了看楊嘉如的臉色。
到了酒店停好車後,楊嘉如把花塞到白城懷裡,白城穿著黑色毛呢半長大衣,有些熱,正好解開釦子露出裡面的白襯衫,玫瑰花的刺扎到他的小腹,他“絲”了一聲把花從懷裡抽出,然後他臉色就不好看了,楊嘉如低頭一看,原來是玫瑰花的粉紅的包裝紙掉色,全弄到他的白襯衫上了。
楊嘉如知道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