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兩人佔一塊了。
劉振龍端著杯子走進來後,大傢伙眼睛都看著他,那是那副做派,不緊不慢的放好杯子,又拿出煙來,還客氣的讓讓周圍。點上後,把煙放在乾淨的菸灰缸邊上,再喝一口水,放下杯子,兩三分鐘過去了。其實他藉著這種做派觀察各位的表情。要是張子劍做邊上,早就不耐煩了,這純粹是拿架子形式的裝逼。
“叫大傢伙過來,是有個突發事件。咱們先研討著,一會市公安局的金志文過來。我想大家都知道昨晚上咱們市zhèng ;fǔ招待所發生一起惡**件吧!”劉振龍說完,看著大傢伙的目光不定時的看向了田延廣,嘴角帶著一絲小小的冷笑。
田延廣聽到這話一愣,看到大傢伙的目光衝著他來,心道壞了,那麼一件事兒,竟然能上市長會議,難道有人要把問題嚴重化,還是借力打力搞他。
由於是劉振龍最先提出。那麼劉振龍要借這件事搞他,也輕鬆,誰讓他最近有點得意忘形啊!一塊蛋糕分不過來,你分了那邊,少了這邊能行,所以給少了的,當然要藉機再給他要點。
田延廣很悲催,擔子是他挑起來的不假,可真正掌管的不是他,怎麼分配蛋糕的更不是他。當然他還沒有財權,專案一旦動工還得讓那位坐在正中的劉市長簽字撥款,那種求人看人臉sè的罪也不好受。
一旦有出了事兒有問題,他跑不了第一個承擔責任。現在專案還沒開始呢?剛剛籌劃著,研究會議還沒結束。人家就來敲打敲打他。要是工地除了事故,他承擔就承擔吧!可張子劍的事兒。他承擔啥啊!這不是硬把責任往他身上推嗎?
田延廣看了一眼劉振龍說道:“劉市長,昨晚上的事兒,我今天早上剛剛知道,具體情況還得詳細的問問。”
“嗯,我想大家也都聽說了,所以我叫金志文過來,把詳細的情況給大傢伙彙報一下。”劉振龍看著大家說著,又轉變話題的說道:“事情雖然發生的有些突然,但從這件事兒上還是看出工作xìng做的不徹底,放鬆一些jǐng惕,確實,咱們隊伍中少不了那些害群之馬,有了一點權力就無所作為。咱們下面一些幹部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外地領導需要服務就滿足嗎?這是什麼行為,這是助紂為虐?”
劉振龍的話,帶著很火爆的口氣,甚至裝作大怒一邊,他沒直接指向田延廣,而是針對下面人,是誰,誰也不知道,但這個下面人就是一個藉口吧了。
接著劉振龍拍著桌子大聲的說道:“當時為何讓哥女孩過去送資料啊!難道旅遊局沒有男同志,會不會有人看出畜生的本質,故意討好啊!咱們隊伍當中確實存在這類的渣子。”
劉振龍的怒話剛說完,大傢伙再次把眼神看向田延廣,意思,你這回總算給劉老大出兵的藉口了吧,什麼叫無中生有啊!劉老大就缺這樣的藉口要敲打的你,你只能放棄點利益,追究一下個別人吧!
一個人倒黴還得順帶著下面人,騰出來的位置正好讓劉老大安排人,就算你陣營中的那位老大出面,人家藉口實打實的,你只能咬牙屯肚了。
這次會議倒像是個批判會,矛頭直指田延廣,而且田延廣還得聽著,甚至被逼得主動承認錯誤,還要徹查。
公安局局長帶著韓斌一塊過來給市長們做詳細的彙報,把昨晚上經過詳細的敘述一遍,這樣一來,沒人敢保張子劍的,基本上已經定下xìng質,在他們來看,張子劍這種外來的幹部,不管真假,已經成為一種犧牲品。就算南亞三亞市透過關係把手伸進來保張子劍都晚了,劉市長已經定下調子。哪怕是省委省zhèng ;fǔ的老大出面都不好說話。人證物證都在,還有驗傷的憑證,張子劍想要翻身都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甭說突然翻供了,肯定有人不會讓這件事兒翻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