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見到頭髮亂糟糟的徐元生,見他兩眼通紅,貌似沒睡好!這時候了要能睡著才怪呢?
張子劍直接坐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對不起,張縣長,是我工作沒做好,讓人鑽空子了!”徐元生坐在張子劍的對面垂頭喪氣的說道。
“這時候不是讓你做檢討的時候,先說說怎麼回事吧!”張子劍敲著茶几說道。
“之前我找鄉鎮規劃科的老竇,詢問過鄉里的用地,他給我指出這一塊的地來。也查過檔案,確實沒人買過,再說我在蓮花鄉也多年了,買賣地的事兒也知道一些。所以那塊地自打看上後,吳總的人就測量了!本以為沒事兒的,可打哪兒以後,老竇犯錯誤給免了!被人舉報,批規劃地的時候,收了人家兩千塊錢!這事兒也在槓上,人家的事兒咱管不著啊!可新上任的老李,咱也沒打過交道是從縣裡調過來的,可在在申報國土局批文的時候之前的一天,他找我說,他翻開以往的檔案,發現那塊地被人買了,準備蓋酒樓,當時花的錢是兩萬塊!二十米乘十八米的用地。就這一塊的地基還在咱們整個徵用的土地的中間。
人家當時買了地基之後,因為資金原因,沒蓋房,等著錢差不多的時候在蓋房。就這麼拖下來了!現在鬧著讓賠償呢?
張子劍沉思的坐在那裡,這事兒不是偶然性的,絕對是預謀性的,蓮花鄉的荒山小丘也不少啊!再說,那塊地,多少年沒人打過注意,現在蹦出個來,說買了一塊地基,誰信啊!
這和以往徵地的時候,突然種樹。蓋房一樣的道理啊!只是這邊走的路子大一些,一旦要對抗起來,那麼損失可就大了,這位佈局的人膽真肥,而且還有人願意當死仕啊!拼著命的阻攔加工廠的建設。
要是賠償的話,對方獅子大張口,要二百萬,二百萬在辛田什麼概念,就那麼一塊不大的房子地基。值二百萬?
假如要換一塊地,吳金德之前的投入,算白投入了!而且還打擊人心。這事兒不能算人家,只能說政府的工作沒做到位。突然跑出個整么蛾子的來,打你一個措手不及,據說現在著急了施工隊正在抓緊蓋房子呢?要是地基的話,便宜點。蓋上房子,就是另一個價了!
假如在弄出點事兒來,那可真熱鬧了!現在應當把吳金德人趕緊撤出來。只要不和那些佔地的人有衝突就成,就怕沒衝突也會讓人制造衝突。
這邊剛想給吳金德打電話呢?徐元生的助理慌張的跑進來,一看張子劍也在,走進硬著頭皮說道:“張縣長,徐鄉長,韓偉友帶著韓莊的人把吳總的人給打了,傷了幾個。”
張子劍趕緊的站起來,問道:“報警了沒有。”
“報了!派出所的幹警都出動了!也通知縣醫院讓他們派車過來,”助理說道。
張子劍指著徐元生說道:“你現在立馬組織車輛,準備轉送傷員去縣裡!我先去現場看看!希望不要擴大化。”
說走就走,徐元生趕緊打了幾個電話,就就叫著車直接去現場,好一段時間沒出現的劉恆偉也出現了!這位書記沒下臺啊!雖然被人舉報了!調查結果沒出來,縣裡更沒有對他人事任命,所以他還是蓮花鄉的一把手。
張子劍到的時候,他正在指揮者,見到張子劍來了也不得不硬著頭脾給張子劍彙報情況。
基本上吳金德在這裡的人全軍覆沒,十五個人都帶著傷,其中七個重傷。已經讓最先到達的警察用車把人送往縣醫院。
“兇手抓到沒有!”張子劍鐵著臉問道劉恆偉和蓮花鄉派出所所長。
“事情還需要調查,怎麼引起糾紛的,才能根據情況抓人。就怕現在抓人會引起更大的反彈。”派出所所長說道。
張子劍忍住怒火,可以想象這一局他輸了,手下的人不用命,和他對著幹,就像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