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參與這些危險活動。兩人聊了一會天,張子劍感嘆起來:“沒多大事,我想明天出院。”
“你肋骨骨裂,等外傷好點再出院。”陳靜搖頭說道,看著張子劍臉上不是很好又說道:“我建議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
“休息不來錢啊你知道我多少事要做啊王凱瑞幫我介紹的貸款專案還沒談呢?那個錢要是弄不過來,我的小廠沒法週轉。”張子劍一想到專案那麼多,再加上自己住院休息,啥事也得黃嘍。
氣的他一笑說道:“前幾天我還託人幫我弄個假病假條給學校請病假,這下倒好,我白開了,正兒八經的住院了,我這烏鴉嘴。”
“蘇聯現在亂的很,大清嘯的時候上面也是怕你去了出現個意外,這事就別放在心上了,出國的時候,雪中狼會挑出幾個人來對你這次出行做保護,武器啥的到了那裡會給你們提供。”陳靜說道。
“提供武器。”張子劍一聽嘴角又一咧。接著說道:“我去那裡是談生意,不是搞地下組織。”
陳靜淡淡的說道:“知道啊這不是怕有個意外嗎?”
兩人正說著話,呼啦進來一幫護士醫生啥的,開始給張子劍檢查身體,陳靜看看時間正好九點多點,詢問醫生張子劍身體怎麼樣。
醫生說沒事了,已經不燒了,身體的虛弱還需要靜養,畢竟在虛脫後,回覆需要時間的。至於肋骨骨裂只有靜養慢慢的恢復。
等醫生查完房後,陳靜說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啥,我下午回去。去蘇聯的時候從首都走?”
“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你這樣來去匆匆的不累嗎?”張子劍還想讓陳靜陪他幾天,還想著陳靜溫存的香柔的身體。
“累啊可是沒有辦法,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好在有飛機,可以隨時飛來飛去。過兩年我們在一起就不用飛來飛去的勞累了。呵呵。”陳靜說完,走到窗簾出,拉開一點,讓陽光照射在病房內。
“吆小靜也在啊”這時候任道遠出現在病房門口,他的秘書幫他提著一兜營養品,他手上抱著一束鮮花。
聽到聲音後陳靜從窗前轉身面帶著微笑的說道:“任叔叔過來了。”
“哎,小劍,躺著,躺著,別起來。我也是剛聽說,你病嘍,過來看看。”任道遠把鮮花交到陳靜手上,看到張子劍要起身後,趕緊的走到床前扶著張子劍躺下。
“任叔叔,你別這樣,小子是晚輩,擔當不起,再說我沒什麼事,就是脫力而已。”張子劍拉著任道遠的手很虛假的說道。
“你還是躺好就成。”此時陳靜也把花放在一個花瓶中,任道遠的秘書很有眼色,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幫著任道遠搬過一把凳子,讓任道遠坐在張子劍床前。
“你小子啊不是叔叔說你,急訓是應該的,你們這些孩子確實需要加強身體素質,可火不能亂髮,叔叔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也是部隊上出來的,當警察這麼多年知道基層同志的苦。你要知道多少重大的罪犯就是民眾雪亮的眼睛給揪出來的。這件事我詳細的瞭解一下,誰都沒有錯,知道嗎?地方警察做的沒錯,那位村書記做的也沒有錯,你要知道地方上基層突然遇到有人攜帶長短不一的槍支,甚至還有你手中狙擊槍的時候,確認身份是很有必要的他們在把你身份確認不了的時候舉報給當地公安真的沒有錯,每年,知道嗎?每年多少個悍匪盜賊是栽在了那些並沒有忘記熱血的群眾手裡的,基層的幹部雖說有許多犯錯誤的,但好的幹部還是很多,很多。你要知道一個基層幹部看到一個滿身傷疤甚至槍傷的陌生人時,不是退縮,是想著周邊的安全和諧的社會環境。小劍啊叔叔,不是指責你,是讓你知道,你身為**,要知道基層的苦。”
張子劍有點蒙,他沒想到任道遠說出這麼多的大道理,語氣稍微的有點激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