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們比誰都清楚,我只告訴你,報紙的事情真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別那麼看著我,要是我做的,我早就承認了。”張子劍說道。心中更是鄙視侯立國,早就警告過他要實事求事,可他非不聽,把蓋子捂好,減輕責任。可到頭來還是讓人給揭發了。賴誰啊只能賴他自己。
“你滾蛋。”侯立國始終還是認為這件事是張子劍乾的,他不承認吧了。怒氣之下拍桌子和張子劍翻臉。
“你才混蛋。我混在什麼地方了,你掰著知道說說。當初我就說不能那麼做,你非要做,現在被人捅出去了,這個也來找我背,我說你們當官的就不敢承擔責任呢?沒事就喜歡把責任往下面推,看到功勞政績的時候都搶破頭。那時候我就沒見一個敢往下推的。”張子劍也拍著茶几和侯立國對抗著,聲音很大。就像兩人在比誰的嗓門大。
在張子劍說完,侯立國也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抽菸,臉色很難看,此時張子劍拿起報紙,再次仔細的看看,隨後對著侯立國說道:“誰要搞你?”
“除了你,還能有誰?”侯立國沒好氣的說道。
“放你母親的屁的。我告訴你侯立國,我好久沒罵人了,別他**的把髒水往我身上潑。你用腦袋想想,還做到縣委書記這個位置上,就不能多動動腦子,穩重點。”張子劍用手指著侯立國,更是會罵的說,一點都不服侯立國的氣。
“你……”侯立國一肚子氣,基本上讓張子劍那種表情和態度給氣的都不經過大腦考慮了,是有點氣糊塗。
“我什麼,我啊你往上報了多少人啊現在報道的是十八個,要是和你往上報的人數不對,你是不是要承擔瀆職,刻意隱瞞傷亡人數知情不報啊你啊也是自找的,把把柄非給人送到手上。還說人家劉寶全怨,人家那是真正的冤你是自找的,這個還賴人家啊”張子劍嘲笑埋怨著侯立國。
此時侯立國已經快速的冷靜下來,似乎想到什麼,有走到張子劍身邊,拿起報紙來,說道:“昨天發的。你第一去現場的,想想當時看到有人拍照了沒有。”
張子劍也拿過報紙來,看著照片說道:“看看燃燒的程度,火勢稍微小點,但消防還沒到,這個時候我已經在村委會中。難道是記者?”張子劍說道。
在張子劍說完,侯立國就拿起電話,給省委宣傳部某位熟人打過去電話,早先他還沒來惠安縣的時候,就在六市宣傳部工作。別看是上級部門,侯立國還有人脈的。
當他放下電話的時候,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思考著。這期間點了三根菸,張子劍就那麼看著,順便看了一下省城的日報。
基本上快看完的時候,在翻過頭來看看那篇北辛的爆炸事故報道。有部分是事實,由部分是猜測。其中大部分是往好處說的,是指在關鍵時刻,政府官員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組織人力滅火,由於火勢很大,只能等待消防,但隨後警察干到,控制住主要責任人。
張子劍很納悶,要是記者,為什麼不直接採訪呢?還有記者的幾個猜測,難道從政府部門得到的官方訊息不比他猜測的要強。
張子劍不瞭解媒體,也不好多說。在等了幾分鐘後,侯立國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他趕緊的拿起電話,聽了幾分鐘,說了幾句謝謝。對著張子劍的臉色才稍微好點。
張子劍問道:“怎麼說道.”
“當晚是有記者,他是過去採訪你們那出沿海商人大批迴家過年的報道,本來是想宣傳你們開發區政府的這種為人民服務的舉動,可惜正好遇見那場大火,隨後趕過去,拍了幾張照片,瞭解一點情況後,就趕回省城發稿。
“哦行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你衝我發火的事情我就不責怪你了,你欠我一個道歉,現在給你時間好好的想想怎麼應付上級,怎麼寫你的隱瞞事實的報告吧希望你還在縣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