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縣黨校的同學叫施隆鑫,八五年的時候也在縣裡辦公室帶過,可後來隨著縣領導調動,他也被波及了。現在主持縣誌辦工作。人圓滑,會鑽營,可他現在的位置,很尷尬,王書記在的時候,不是沒活動過,可就是被王書記壓著,現在王書記走了,他還想活動活動,可沒人願意接納他。”
張子劍明白,這位施隆鑫也算是待罪之臣了,好多位置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他要是活動頻繁了,得罪的人更多,人家都是照顧那些好的,但他的位置,算是在冷宮中了。沒人誰囉囉他,除非他有才。
不過張子劍倒想到一點,對方以前在縣辦公室帶過,當然肯定不是一把手,說不定是個辦事員,會鑽營,那就是眼光和,耳朵紅,心思靈活,在加上這些年在冷宮中帶著,早就把那些花花腸子給磨沒了,人肯定會穩重多了,不然也會落個重蹈覆轍的下場,張子劍現在要是把他撈出來,那就是個大恩人的情分啊站隊不用說了,要是背叛張子劍,以後的下場更慘,誰用用個忘恩負義的人做助手呢?站隊叛營本身就是大忌,更何況說是忘恩負義了。
當張子劍和劉寶全吃完酒,回到單位上,梁洛勝就給他彙報說大院中聽說縣委的會議,都在議論誰是衛東的一把手。張子劍也帶著冷笑。看來自己眼皮子地底下也有不安分的。讓梁洛勝觀察一下。
張子劍摸起電話來,想了想,還是給侯立國打過去。
“我侯立國。”張子劍聽到電話筒中的聲音,心道:“聲音那麼大幹嘛,知道你現在火大,也不能逮著誰,就那麼大聲音吧”
“火那麼大,要不帶你出去,消消火氣去啊”張子劍微微笑著說道。
“什麼事,我現在很忙。”侯立國沒理會張子劍的玩笑。
“我說,咱就這點志氣了。心裡憋的慌,聲音大也不是消火的方法啊以後誰敢在你發火的時候打電話啊晚上一起喝個酒。”張子劍還說著。
“沒時間,你要是打電話來慰問呢?我沒事,我真的很忙。”侯立國還是那麼大的聲音。
“有事,真的有事。縣誌辦的施隆鑫,我想要過來給我當辦公室主任。最好明後天給我掉過來。”張子劍直接說自己的要求。
“你。”侯立國沒想到張子劍會直接給他要人,可想到陳彬,侯立國想伸伸張子劍。這些好,張子劍有提個舊傷疤,讓侯立國心裡更堵上荒。
那個你字後面的話,沒等侯立國說,張子劍就先張口說了;”陳彬不是我不能接納他,而是他不能用,他來惠安縣多長時間了,你可以問問,他最先來的時候,是去的你那裡還是上的吳潤忠那裡,我去縣裡的時候,就見過這廝從縣長辦公室出來好幾回了。甭管他什麼用意,這種不放心的人,我不會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點你不明白,甭說我還和他有點過節。更是不能用,會直接把他推到另一邊去,我會更加被動。今天聽人說常委會的事了,你被動的同時我也被動,想想衛東未來的發展,我需要可能塌心跟著我的人。”
“我知道了。”侯立國放下電話,沉思了一會,琢磨了張子劍的話,他和張子劍純屬鬥氣,可關鍵時候心還是一起的,不能那工作和大權來鬥氣,那是不明智的,也不會是個當領導的胸襟。
當下侯立國拿起電話,想了想還是給馬春強打過去,讓他來辦公室一趟。馬春強今個開常委會算是委屈的慌,本來跟在侯立國的屁股後面挺好的,可侯立國對他開火,還要考察干部,手伸的很長,質疑組織部的同時,馬春強也想過苦肉計。
但想到年前吳潤忠單獨的找過他談話,就流露出要掌控惠安縣的大權,當時沒在意,可今個就發難了,在加上侯立國的也對他發難,就想反一把水,給侯立國一個警告,自己陣線上的要是不相信,他就上對方那邊去了。所以才在會議室在決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