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劍要整頓白條事情,有時候官場中確實存在很多忌諱。賬上有錢,就是喜歡拖欠,只有讓人求著,奉承著,才感覺自己領導的權威。張子劍一插手,萬一被人誤解了,會對張子劍的行動為所不滿。畢竟各方的勢力還在較勁中。要是張子劍縱覽會惠安縣的大權,這還好說,可他一個新進的常委,又是排名最末的一個,這就讓人心思了。
“有什麼不好,人家都被欺壓的過不下去了。你自己看看這間店,面積多大,先不說地段,就說這麼大的店投資多少,要不是兩家單位白吃白喝,他還能維持下去,可現在呢?不但不給錢,還讓人來檢查。這是什麼風氣?要是沒碰上這件事,我也就不管了,可現在我碰上了,正好管著整頓,那麼就我要扼殺這種風氣。”張子劍狠狠地說道。
邊上中年人看呆了,也聽呆了,一開始他倒是感覺施隆鑫是領導,張子劍是跟隨,在張子劍說完那句話,才反應過來,張子劍不光是領導,而且官還很大,能管著氣象局和旅遊局。
突然對著張子劍一鞠躬的說道:“感謝您吶,領導,感謝您吶!我這就讓廚房從新給你們換菜。那啥,這頓是我請了。”說著把施隆鑫給他的十五塊錢又放在桌子上。
施隆鑫起身後,說道:“這個電話還是我打把,要是讓一個飯店的老闆把王主任叫來,指不定要埋下禍端。”
看著中年老闆的樣子,已經流淚了,張子劍也感嘆啊!不逼到份上,人家能這麼苦嗎?對著他說道:“要是真開不下去啊!就把這間店,盤出去,來衛東開區,哪裡高檔飯店少,你這種規模的也少,到了哪裡,我全力的支援你?沒人會給你搗亂。”
中年老闆一鞠躬的對張子劍說道:“感謝領導,本來我這段時間就想盤出去,反正已經賠錢了,都說衛東好,我也想過去看看,聽說把衛東展起來的張子劍,對商販照顧的很好,反正也不遠……”突然想到什麼?面孔有點驚訝,再細衡量一下張子劍後,突然說道:“您不會是張子劍吧!”
施隆鑫呵呵一笑說道:“也就你遇到張,幹這麼為你做主,你也不想想,整個政府機關都是打白條,誰幹出頭啊!電話在哪兒,我先打電話,幫你把錢要出來。那啥,旅遊局那邊得過兩天,今個張剛把旅遊那邊無能的人全部拿下。得新領導上任後,逐步的把漲給你結清了。”
此時中年老闆嘴巴張大,在張子劍沒來的時候,好想聽說旅遊局出事了,可沒想到會出那麼大的事、此時對張子劍的恭敬不是一般的敬畏。
廚師叼著煙從後面出來,手裡還端著大瓷缸子,中年老闆大聲一喝的說道:“回去從新整一桌拿手的。”
廚師也絕,直接說道:“沒料讓我怎麼做啊!”
“賣去,賣去。”說著就要掏錢,可他的褲兜內,就套出五六塊錢還有一把毛票和幾分的鋼鏰。
張子劍拉著他說道:“算了,青菜也可以下肚,我整天的也是大魚大肉,吃的青菜也好。”張子劍這麼一說才勸住他,讓他陪著施隆鑫先去給氣象局的王春霞電話。
旅遊局被侯立國端窩,在惠安縣官場引起不小的轟動,其間打探訊息的可是各面八方,甚至市裡的某些單位電話打聽訊息,怎麼回事,集體領導班子端窩,可是大事啊!不管是怎麼爛掉的,怎麼說也得上報市政府市委啊!
氣象局的電話就沒怎麼斷過,無非就是各方的關係來探聽旅遊局事情的,張子劍這位臨時欽差的角色也摸清楚了。
外面傳的可是侯立國和開區的張子劍一起來旅遊局視察,瞭解本縣的旅遊環境,可誰想到旅遊竟然烏煙瘴氣的,打牌的打牌,在辦公室玩激情的玩激情,還不止一人,一把手都用編制誘惑小姑娘,這個局算是爛到什麼地步。且不說侯立國是不是故意的,直說空出來那麼多的位置,就夠很多人眼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