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裡大搞建設,裝修的工程肯定有,趙市長的孩子來咱們這了,怎麼說也的幫襯點,明天老葛你要退了,臨退之前升一級,還是有希望的。”
這就是給葛天民許諾了,公家的事,不要太死板,漏*點活給市長公子,你的退休金也會上漲點。可葛天民不那麼想,按照老規矩,他退休的時候,縣委會給他提升一級在退下去,沒必要節外生枝的得罪張子劍,再說張子劍那套要求工程質量,節約成本省錢的法子,他是知道的,要是讓趙公子過去,錢省不了不說質量還過不了關,這不是白白的得罪張子劍嗎人家多年輕啊找這種折騰法子不出三十就能幹道縣長縣委書記這種級別,誰敢小瞧啊所以,這個口子不能開。
當下葛天民說道:“我現在只管黨務,建設的事是張鎮長一把抓。”
葛天民能往張子劍身上推的就往他身上推,蝨子多了也不怕咬得慌。怎麼說葛天民也是老油條了,建設的事沒多大能耐,要是耍嘴皮子,鬥鬥心眼可是一個頂倆。畢竟鬥爭一輩子了,這點小事還能應付。
崔福建笑呵呵說道:“葛書記,那個張子劍再管著建設,還不是在你的領導下。說句話還是可以的。”這位就沒給葛天民留什麼臉了,意思說,你這個書記幹嘛用的,不就是在你領導下嘛?
“呵呵,分工不同。”葛書記還是推太極,本來就是分工不同,不能亂插手。
這頓分吃崔福建和鄭部長很鬱悶。心思找葛天民**風,可就是不給弄。崔福建帶著怨氣的說道:“同樣都是為黨和人民做貢獻,可是咱們這個縣長啊有點偏心啊縣裡有了錢,建設經濟是不假,可其他鄉鎮上給的錢總共不過才三千萬,衛東鎮強啊仗著和縣長是同學,總共從我這裡拿走了接近兩億,這麼有錢,就算讓個白痴都能當個鎮長把衛東鎮從新換個樣。”
這話說的太利巴了。一點都不給葛天民面子,那意思說,你葛天民當家的時候,就是個無能啊要是沒有張子劍,怎麼能從縣裡拿到錢,功勞都是張子劍個人的。
不管崔福建怎麼說,葛天民不接話,可趙永利吃驚啊插話說道:“衛東鎮兩億搞建設?”
“是啊有史以來最大的投資,知道嗎?就咱們縣裡,好多工廠等著錢改革呢?可咱們縣長呢?把五六個億全投入到公路建設上,在一個就是把錢用到衛東鎮的建設上。你說人家為啥拉著大權不放,政府大樓就是兩百萬,還用上市的建築公司承建,為啥不用咱們本縣的建築公司,或者六市的。要說沒貓膩誰信呢?”
葛天民見崔福建喝的有點多,話也衝著人去了。咳嗽兩聲心思意思意思,打住他的話。可趙永利聽了來勁了。別的不說,袁永強是省會城市那幫朋友介紹的,要舉報個人,把張子劍弄下來,找個聽話的上去,那工程接的可就多了。兩個億的建設啊怎麼說部撈個一兩千萬的工程啊。
身為宣傳部的部長,怎麼說也是老油條了,別看崔福建在哪裡埋怨,話是說給趙永利聽的,這手就是隔山打牛的招了,你不是想掙錢嗎?你不是趙副市長的公子嗎?只要把衛東鎮的張子劍踢出去,你就有錢賺,而且是大大賺,鄭部長一聲嘆息,心思著趙永利就那麼上套了。
這位吃晚飯,就著袁永強,想從他這裡套套張子劍的話,可袁永強不給他機會,甚至電話都說一兩句就掛了。弄的趙永利很美脾氣,既然惠安縣那麼維護張子劍,為何不走市裡,讓市紀委出手,繞過惠安縣一樣能起到效果。
現在唯一的就是蒐集證據。找了崔福建,又找了鄭部長,打探張子劍有沒有違規或者貪汙的證據,崔福建還是有些能耐的,透過關係知道縣紀委收到不少關於舉報張子劍匿名信,可惜被袁書記給壓下來。
趙永利透過崔福建的關係拿到一些反應張子劍一些問題的信件,什麼徵地時候違規作業了,給的徵地費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