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傢伙來頭不簡單,還認識政法委書記劉安奎。最離譜的是政法委書記要過來。
聽了下面人的話,王所長臉上出現焦急情緒,千萬別在所裡打。不然又是兩頭不是人了。誰都不能得罪,誰也得罪不起。神仙打架,他這個小凡人遭殃。這種是處理起來比較棘手,但也簡單,就看雙方能不能和解了。
王所長一進來,李輝上前握手示好,看到張子劍坐在電話旁,先是衝著他點了一下頭。王所長說道:“李輝啊你好,剛才出去公務了。稍等。”
王所長說完話,衝著張子劍說道:“這位先生貴姓啊既然來這裡,咱們能調節的就調節,可能是一場誤會呢?請問你和劉安奎書記是……”王所長故意這麼問了,明顯的就是點給李輝,別看你爸是人大副主任,小傢伙來頭也不小。那個意思就是讓李輝知道,你們別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起來,把他這個小所長給搭進去。
果然,李輝聽到王所長的話,眉頭稍微的一皺。心道:“果然有點來頭,這傢伙是誰,不像是劉家的人。”
張子劍飄眼看著王所長,嘴裡輕笑的說道:“誤會,誤會還打我啊行了,這事已經不是你一個小所長能管的了,估計劉安奎過來還差不多?”張子劍話這麼一說,拿手拍張子劍的那個小青年又指著張子劍說道:“誰打你了,那也叫打啊”
王所長看了一眼那個小夥,在看看李輝,看到李輝眉頭一皺,知道和他想的一樣,這孩子到底什麼來頭啊要是劉家的,不可能直呼劉安奎的名字,從話上口氣,不在乎劉安奎的身份和地位,要知道那可是政法委書記呢?在他眼裡好像不值錢。這就讓人得琢磨了。
李輝聽了張子劍的話,就想查查張子劍到底什麼來頭,幹砸他的車,不光說明認識車的價值,還知道背後能代表的什麼?看著張子劍很鎮定,再加上守著他打電話,更能說明問題。
王所長笑呵呵的說道:“我看,我們先協商一下,事不大,就算了。”
“算了。不行。三萬塊錢的賠償,加上把那輛破產給砸嘍,還有他的一隻手,讓他記住,打人的後果。”張子劍最先說道。
喝,欺人太甚,李輝憋著氣,冷眼的看著張子劍,要賠償的可是他,現在張子劍反過來要,這什麼世道。
打張子劍的那位小青年更不樂意,打你一下,還被你擋住了,就要我一隻手,我再踹你一腳,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小夥就是火氣大,這邊剛要動呢?另一個同夥就拉著他。用地方語言對張子劍罵道。弄的王所長把這位給轟出去。屋內就剩下四人,由王所長在場,李輝也不怕張子劍動手打他。
“好像,我是受害者,賠償應該是你們賠償我的損失吧我的車也是你砸的。這個怎麼說?”李輝拽過一把椅子,坐在一邊,翹起二郎腿,用手一指站在張子劍身邊的王雅莉。
“還提你那破車,怎麼來的,你我心裡有數,信不信我讓海關再次查查你的車?告訴你小子,一旦查出點來,給你辦理車手續的人,都下臺。後果你能承受?”張子劍的口氣很大,更像是在威脅。話說的直接到底,讓李輝很猶豫。本來車就是走私過來的,透過地方關係給掛的牌子,讓海關過來查,肯定出問題的。牽扯到的人,都會有麻煩,李輝可不想冒這個險,別看他家老爺子在人大,馬上也退了,早就沒有實權了,還能指望幾年。
李輝一猶豫,張子劍就得意。他太佩服自己的心裡戰術了,能稍微說點行話,他們都懂。但弄不清張子劍的來歷,就被人給唬住,忒丟人了,尤其是李輝,還不知道剛才張子劍找的什麼人查他,但電話已經打了,也不能問,其實李輝在想,咱們市的海關,又不是不認識人,我讓你查,看看哥哥怎麼擺平的。不然還真讓人笑話我李輝。
李輝想明白這事後,就對著張子劍說道:“小夥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