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直愣愣的看著張子劍,張子劍也使出自己的王八氣,眼中帶著那股子楞氣和殺氣和警官對峙起來。另一個警員已經從張子劍口袋掏出證件和錢包。
其中有個紅色的小證件在最上面,張子劍打眼一看,都感覺不好意思,沒事帶什麼學生證啊,坐火車都不還錢,還指望弄半價票啊?
警官順著張子劍的證件看了一遍後,對著幾位學員一揮手,說道:“年輕輕輕還是軍方背景。見過血。”
張子劍點點頭,微笑的說道:“可以把證件給我嗎?還有我的傢伙。”
警官把證件還有手槍還給張子劍後,對著他們說道:“掉頭回縣城吧,支援的同志一會就過來。”
“怎麼回事?”張子劍問道。
“唉類似二王事件,但比那個惡劣多了,四個戰友已經犧牲了。好不容易追到行蹤。趕緊回去吧對方很危險”警官說道。
“火力如何,幾個人,我可以幫你們。”張子劍快速的問道,心裡還在想,咱每次都和警察對上,吃虧的都是他們,現在怎麼說也能幫著出一把力了,假如對方火力猛的話,這些警察能受的了那種打擊。張子劍見過幾會悍匪了,兇猛的很,張子劍想幫助他們是不想讓些看似勇猛的警察無辜的傷亡。
“謝謝”算是回絕了張子劍的好意。
“等會”張子劍叫住準備要走的警察,接著說道:“雪中狼特種部隊,代號黑狼。山地,叢林,湖泊。拿手。可以幫你們很多。狙擊手出身”
張子劍真想幫他們,只好把他在山中受訓的那段說出來,倒是那代號是借用人家的。尤其是黑狼,跟隨他去蘇聯的那位保鏢,回到國內就消失了,張子劍知道,他是協助有關部門去了。
警官猶豫了一下,說道:“跟上吧把電臺和我們同步。”警官說後又告訴張師傅波段。
張子劍拉著警官座他的車,讓警官在路上講解一下案情。
王豔麗被張子劍攆到副駕駛座上,張子劍在後座把手槍放好,對著警官說道:“同志,貴姓?”
張師傅把車速提上去,這回精神起來,但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張子劍雖然有軍方身份,還有特種經歷,但他是不是要給自家領導彙報一下,心中很矛盾,他也是當兵的出身,那種血腥還沒褪去。
可領導交給他的任務不是幫助警察弄悍匪啊心想著找個地方給領導彙報一下,不然事情大了,圖一時之快,他就完了。
“我叫錢雲寒,你叫我老錢就成。”警官說道。
“哦給我說說這次案情的事。”張子劍問道。
錢雲寒頭往後一仰,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說道:“今天上午,我們上午11時20分許,永嘉縣派出所民警在協助平陽縣分局偵查人員到案件嫌疑人家中調查瞭解情況時,就在民警亮明身份後準備入戶時,其中兩名悍匪開門就對著民警開槍射擊。悍匪瞬間將調查情況的3名民警、1名協警打傷後,搶劫我們一輛警車逃跑。我們接到報警後,立即啟動應急預案,根據市局領導指示,調動警力在公路上布控堵截。悍匪在駕車逃竄過程中,為逃避追捕,先後持槍搶劫、換乘4輛過往車輛。期間又開槍打傷2名駕駛員,並不斷向追擊民警開槍射擊。就在一個小時前,得到通知有2名民警、1名協警搶救無效殉職。”錢雲寒,說著的時候兩拳緊緊的握著,滿臉的憤怒,看的出他在為戰友憂傷,那股怨氣在心中發不出來。
張子劍說道:“火力如何。”
“一把五四,一把改裝的獵槍。”錢雲寒回答道。
“那麼為什麼說又像是二王一樣的例子呢?”張子劍問道。
“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轟動全國的特大殺人搶劫案,追捕七個月才擊斃的。”錢雲寒說道。
張子劍兩眉一皺,使勁的想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