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去醫院啊錢不夠。”叫強哥的這位還算有點良心,不說事,先說傷,沒錢他都想著幫著墊上,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主意,不管這個錢他墊不墊,討回公道後,彙報不少,還能博得美人歡心。
白曉燕低頭輕聲說道:“沒敢去,怕丟人。”
“沒事,我認識個老軍醫,那可是妙手回春的醫術。”強哥拍著胸脯的說道。上感測覺自己下面癢,又不敢去大醫院,看到小衚衕電線杆子上小廣告寫著退休老軍醫主治各種男科婦科,遵守保密原則。
當時這位大少就相信了,畢竟剛改革開放,啥都新鮮,這種事也只能小廣告,去了之後,老軍醫小屋昏暗不說,但又一點,很乾淨,牆上掛滿了錦旗和早期的獎狀。老人家還是一身的軍旅裝,六七十年代的那種。左胸上掛著三五個勳章。
老人家看了一眼後,就說小問題,好在發現的早,一包藥解決問題,就那祖傳的一小包藥材,就讓這位大少花了三千多。回去熬水清洗,還別說真的不癢了。當下還真感覺是神醫。做了面錦旗,就送給去了,倒是把老軍醫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人上門砸攤子的呢?反應過來是送錦旗的,心裡樂開花,行走江湖那麼多年,真遇到個傻帽,還真送錦旗啊要是經常清洗包~皮,也不會瘙癢啊
白曉燕的事,讓這位強哥想到那位神醫,人家是老軍人,知道保密原則。不去那裡去哪裡啊
於是乎帶著白曉燕就奔過去,請老軍醫出手。
一去一回折騰到晚上,白曉燕那地方在老軍醫眼裡,不算啥問題,塗抹上一些凡士林,就打發走人,當然,老人家也揩了不少油。
強哥在路上,就明白誰把白曉燕幹成那樣了。心道:那位比我玩的還狠。怒罵一句畜生。
當知道張子劍是某縣城除首都的人,還是個小鎮長。強哥那種王八氣出來了,一個鄉巴佬跑到首都撒野,還玩的那麼狠,感覺首都沒厲害的人嗎?小姐也是人,也有後臺的。
白曉燕沒敢說她臨走的時候,見到何保國對張子劍那種恭敬樣子。這事不能說,說了可能就沒人幫她出頭了。
約好第二天去找人家的麻煩,結果當晚除了白曉燕之外都喝多了,玩的也很晚。第二天上午都沒出現的,在中午時分才聚齊人,得,又是個飯點,開吃吧正好中午的喝個回頭酒沖沖。
張子劍和劉焉菲吃晚飯,中午補個覺,剛迷糊住,就聽到院子裡大呼小叫的。劉焉菲走到窗戶邊往外一看,也嚇了一跳,三十多口子衝進院子。
各個拿著棍子,鐵管等兇器。咋呼著找什麼張鎮長。
馮東昊聽到動靜後第一個跑出來,出來之前還對人說,要是見事情不對,趕緊的報警。
劉焉菲走到視窗,看到這種架勢也嚇一跳。對著張子劍說道:“衝著你來的,你從後窗下去躲躲。”
“衝著我來的。”張子劍一愣,走下床往視窗走去。劉焉菲指著人群對張子劍說道:“昨天你攆走的那位女的帶人過來了。”
張子劍冷笑一聲後,拿起電話邊邊撥號邊說道:“不識抬舉的玩意。”
白曉燕本來今天不想來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也不怎疼了,強哥中午見到白曉燕後,還問她怎麼樣,弄的白曉燕一個大臉紅,不得不說強哥介紹的老軍醫就是好,藥到病除。
可不是藥到病除嗎?凡士林本身就是殺菌消炎作用,在開上五六片的鎮痛藥,能不好嗎?雖然走路有點彆扭,但比昨天好多了。
強哥讓白曉燕過來的意思,就是讓她看看怎麼收拾一個鄉巴佬的,這裡畢竟是首都,出來一個官就比一個鎮長官大。
張子劍看著窗外說道:“老馮要是能挺上五分鐘最好,然後我再拖上五分鐘,援軍就到了。”
劉焉菲看到張子劍那種鎮定的份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