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貨色拼殺過了,人家那裡可是白白淨淨的,偶爾黑點,也屬正常。
張子劍心裡覺得這位不保險,誰知道和多少人拼殺過,進進出出各種菌多的很,他老人家又不想讓個套子給抹殺那種爽勁。
寧願不玩,也不能不爽。
可勾人的軀體,已經纏綿上,那股子火氣也上來,獠牙一出,僵硬的很,那股子難受勁,可偏偏小手還給抓著,沒事還給擄幾下。
張子劍受不了,趕緊的從浴室出來,看著白曉燕也晃著身子跟出來,一點都站不穩的樣子,看樣子腦子還多少清醒著。
“太困了,我得眯一會。那啥,人都是你的,想折騰就折騰啊要不我清醒清醒陪你玩。”話中總是帶著誘惑。
潔白的身軀,往床上一趴,兩腿微微的一張口,小臀稍微的往上一翹,這個姿勢,讓東西都看在眼裡。黑乎乎的那一團,讓張子劍瞄準了一個地方。
張子劍這廝,那個枕頭墊再白曉燕的肚子上,豐滿的小臀又翹高點。手指往下一探,白曉燕喃喃的說道:“那裡不行,不是地方,往下點,往下點。”
“往下是公共區,這裡是禁區。今個非給你闖個禁區。”張子劍邪惡的想到,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液,怎麼說也得先潤潤滑啊。
張子劍帶著潤滑的唾液再次探入的時候,白曉燕扭頭沒力的說道:“那裡不是你進的地方。你不能進,要懂規矩,知道吧”
在張子劍心裡,這就是廢話,再次往掌心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往上面一抹。用床單擦了擦手,剛才那樣子也忒惡心人了。
慢慢的試探進入,白曉燕臀部扭動著說道:“你不能虐待我,不能,告訴你。那裡不行的。”
“誰說不行?”張子劍冷笑一聲,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願意進哪兒,進哪兒。著急上火的這空擋誰還管虐不虐啊
白曉燕後悔了,後悔喝這麼多,遇到一個超級變態,有現成的水道你走,你走啥旱道啊現在後悔都晚了,酒勁上來吐過之後,又費力的咬牙忍著頭暈腦脹的幫整自己洗完澡,就受到這種待遇,想反抗都渾身沒勁。
想翻身子,被張子劍兩隻大手死死的按著後背,起都起不來,那股子火辣的疼讓白曉燕,清醒不少,可隨之而來的又是一聲慘叫。聲音之大,越來越響,越來越尖銳。比殺豬聲難聽多了。
隔壁的房間內,唐娜被這一聲給驚醒,看看四周的環境又倒頭再睡,今天算是喝多了,從沒喝過酒的她,現在臉上還火燙呢?
牆得另一邊有點咣噹咣噹的響,開始聲音很小,可從牆內傳來,又讓她稍微感覺牆那邊像是幹什麼東西,想想可能是往牆上砸釘子,也就沒多少在意。
院子內不少人聽到這聲叫,都臉紅的一笑,可在馮東昊聽到後,臉上又變了,隔音不行啊這得留下多少隱患呢?萬一從他這裡流漏出點什麼去,那就大了。心裡一琢磨,要隔音,必須的。一算計手裡的錢,少的可憐,那種心痛勁啊
張子劍這次算遇到阻力,一隻手捂著白曉燕的嘴,不讓她飄高音,另外一隻手忙著瞄準,十幾次都滑出去。不管前面的多大的阻力,張子劍堅持不懈的往裡進。終於,感覺的一點熱乎,張子劍趴到白花花的後背上,側臉一看,小丫的淚水也花花的。
“你變態,你不是人,你虐待人。”白曉燕經過剛才的劇痛,已經受不了的哭出來,當感覺減輕了不少,而且開始舒服許多,才張口罵張子劍。
“你不是說你都是我的,隨我怎麼玩嗎?”張子劍說道著,還緩慢的動動身子。
“輕,輕點。”先是舒吟的一聲,隨後又變腔調說道:“我沒說,你胡……”
張子劍沒等她說完,適應好通道後,加快速度。席夢思床墊在劇烈的顫著,實木的床頭也不斷的撞擊著牆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