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大俞氏如遭五雷轟頂,腦中一片空白,半晌才回過神,早已淚流滿面,怒問:“誰?”
“應該是大姑父外面的那位。”
“啊——”大俞氏崩潰地抓起手邊茶盞狠狠朝地上砸去,“瞿乘!你不?得好-死!”
俞慎言忙勸道:“侄兒去得及時,那女子沒對?表哥做過分之事。只是侄兒大意,沒將人抓住,讓人把她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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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永銘將伺候的小廝趕出去,自己一個人坐在浴桶中,一遍一遍擦洗身子,眼淚不?止。
小廝要?進去換水,也被趕出去,只能去稟報夫人。
俞慎言過去相勸。
瞿永銘恨道:“我?現在覺得自己很噁心。”
“表哥,那女子沒做什麼。”
瞿永銘閉上眼,狠狠擦著身子,忽然趴在桶邊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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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俞氏派人去叫瞿乘回來,瞿乘未有理會?。大俞氏哭著將此事告訴瞿老太太,瞿老太太不?管兒子在外面的女人,也希望將外面孫子接回來,但在她心中家?裡的長孫才是她的命根子。
聽聞長孫被兒子外面的女人如此算計,當即怒了,命人將兒子叫回來。
瞿乘剛進門,瞿老太太就掄起柺杖打。
“混賬東西!你把我?這個老太婆殺了算了。你養的什麼腌臢東西,竟然用下流的手段毀銘兒。你瞧瞧銘兒現在什麼樣?子?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老太婆也不?活了。”
瞿乘尚不?知?道何事,但見老孃老淚縱橫,要?死要?活,問一旁大俞氏。
大俞氏早就恨不?能殺了他,拿著旁邊桌上的小刀指著瞿乘大罵:“你自己是個爛-人,別禍害兒子。瞿乘,我?原不?管你在外面的爛事,可她來動?我?兒子。我?告訴你,你不?將那女人孩子給賣了,我?明兒就提刀將他們都?砍了。為了永銘,我?這條命可以不?要?,我?豁得出去!”
瞿乘還是稀裡糊塗,不?知?具體發生什麼事。
“永銘怎麼了?”他見大俞氏發瘋,知?道事情肯定嚴重,去問自己老孃。
瞿老太太抹著淚又罵幾句兒子,這才道:“你在外面養的女人孩子,合起夥來用髒病的女子害銘兒。如今銘兒像失了魂兒。銘兒就是我?的命,你是要?縱著外面的賤-人來取你娘-的命!你讓她把我?殺了算了。”不?斷拍著自己的心口,又哭又罵。
瞿乘被哭得心煩,轉身去兒子的房間。
俞慎言兄弟正在陪表哥,見到瞿乘來兩人沒再見禮問安,沒給半點好臉色。
“你祖母和你母親說的是不?是真的?”瞿乘進門便質問。
瞿永銘惡狠狠瞪著自己父親未答。
俞慎言從昨天心裡就憋著火,這會?兒終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懟道:“事到如今,大姑父覺得還有假嗎?還想護著外面的人嗎?若不?是為了表哥和大姑姑,還想著給大姑父你留三?分臉面,我?早就報官抓人了。他們說到底不?過是瞿家?的奴婢,用此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