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動土,就陪他好好玩玩。
田龍吐了一口菸圈,狡黠地一笑,說道:“吳〖書〗記,咱們金州新任市委〖書〗記微服sī訪,到了我的店裡,我田龍總要有點表示,聊表地主之誼啊!”
吳發天對這個田董事長很瞭解,知道這個傢伙一肚子壞水,正經主意沒有,
打擊報復的點子絕對層出不窮。
掃了天龍一眼,吳發天不動聲sè地說道:“田老闆,你準備怎麼樣?”田龍歹毒地一笑,說道:“韓〖書〗記在金州微服sī訪,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我們應該給他加上一把火,讓他現出原形,領教一下我們的手段,給他來個下馬威。給韓〖書〗記提前打個預防針,金州市委〖書〗記不是那麼好乾的。”
田龍壓低了聲音,對三位牌友說出了計劃。
一聽田龍要對新任市委〖書〗記加料,吳發天沉吟了一下,沒有阻止這位二代的行動。吳發天對金州的情況瞭如指掌,五位市委〖書〗記連續落馬,金州成了官員們談虎sè變的地方,從燕北省內已經挑選不出合適的市委〖書〗記,高層不得已空降了一位外來戶。
如果讓這個外來戶在金州站不住腳,最終不得不灰頭土臉地離開,憑藉吳發天對金州的掌控力,很有可能上位市委〖書〗記寶座。吳發天也非常自信,高層如果要保持金州的穩定,也只有讓他出山收拾這個爛攤子。
只要能取得金州的最高權力,吳發天就可以充分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把他在金州的任何違法亂紀行為進行掩飾洗白。吳發天堅信,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在金州幹上一任市委〖書〗記,在高層強力活動,完全可以弄個副省長乾乾。
第二天上午,韓秦早早起了chuáng,與王秘書在酒店用過自助餐,兩人就離開了酒店。韓秦準備租一輛汽車,到金州盛產黃金的地區轉一轉,實地瞭解一下金州的黃金資源開發利再情況。都說金州的黃金礦產市場非常混亂,韓秦想親身體會一下,到底混亂成什麼狀態。
剛出來金牛酒店大門,韓秦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韓市長,我們可找到你了!”聽到有人叫韓市長,韓秦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韓秦在柳城擔任了一年多的副市長,對這個稱呼非常親切。
韓秦扭頭一看,身後站著一位頗有姿sè的年輕女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孩子很小,也就是幾個月大,看穿戴打扮應該是個女孩。
猶豫了一下,韓秦打量了女人一眼,沒有任何印象,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韓秦驚奇地說道:“你是叫我們嗎?”
韓秦在柳城市當了一年多的副市長,也算是一位公眾人物。按照韓秦的想法,這個女人可能是柳城市民,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不妨礙女人認識副市長。金州與柳城相距千里,在金州遇到了副市長,打個招呼也很正常。
女人嫣然一笑,說道:“韓市長,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不記得我沒有什麼,這個孩子總應該認識吧!”
一邊說著,女人已經到了韓秦面前,不容分說,把孩子塞到了韓秦的懷裡。王秘書也愣在那裡,不知道領帶與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不好亂插嘴。
韓秦更加驚奇了,看了看女人塞過來的孩子,更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韓秦差異地說道:“這位女士,你一定認錯人了吧。”
女人突然哭了起來,指著韓秦叫嚷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huā言巧語哄騙我,說是與你老婆離婚,給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