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個喝醉的露陰癖弄回水色去。”
用襯衣矇住了我的頭,習曉北拉著我的腰帶像牽著一頭牛。我磕磕絆絆地跟著,在一團朦朧的光影裡無聲地咧著嘴。
“笑吧你就,有哭的時候。”
17 只包不養
其實我上學的時候學習挺好,工作以後成績很突出,平時人緣也不錯,如果不執拗於自己的性向,生活不會像現在一樣走入了死衚衕。蹣跚地跟在習曉北的身後,他就像我絕望的人生中出現的一束火焰,暫時照亮了頭頂的一片天空,也許只是一剎那的光明,更多的可能我會被灼傷,甚至被燒成灰燼,可我不在乎。我人生中關鍵的決定從來都取決於下半身,任由慾望把自己釘在荊棘上一次次歌唱,管他好聽不好聽,死而不悔。
後腰上捱了重重的一腳,我被踹進了一間屋子,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掀開頭上的襯衣,見習曉北靠在門上看著我。
“你是我的禮物吧?把包裝拆乾淨。”
房間裡鋪著厚厚的地毯,我無聲無息地走近習曉北,像一隻貓。三下兩下扒光了自己,我跪在他腳下:“習總,生日快樂。”
他靜靜地看著我,有點無奈,有點惋惜,但沒有以前的不屑和厭惡。我彷彿得到了某種默許,輕輕去解他的腰帶。他的手指插進了我的髮間,一點點用力地扯,就像他的性器,在我的舔弄下逐漸脹大,充盈了我整個的口腔。我輕輕揉捏著他的臀部,幾個深喉過後,他開始低聲呻吟,就在我以為他要射了的時候,他狠狠地拉扯我的頭髮,退了出來。
他微微喘息著彎下身子,捧起我的臉,與我面對面跪著。沉默了幾秒鐘,細細密密的吻開始落在我的額頭、眼睛和嘴唇,四處遊移,淺嘗輒止。我想回應,但在追逐中總是慢了半拍。
“管江濤,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賤?”閉著眼睛,他喃喃自語。
我有點氣餒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哥,我只對喜歡的人犯賤。”
他停了下來,皺起眉頭,似乎被我這句話困擾到了。
“以你的技術,犯賤的次數好像多了點。”
我是真的羞愧了,裝模作樣的左顧右盼。習曉北脫掉自己的T恤,把我的臉按在了他的胸口。
“以後恐怕不行了,你這副樣子,我不想別人再看到。”
習曉北的身上出了汗,有點潮溼,還殘留著一點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我們彼此的小弟弟面目猙獰,在下面拔劍弩張躍躍欲試,赤裸裸的慾望,而兩個人的上半身卻像戀愛中的人一樣親密無間,糾纏不清。我彷彿從一個夢境進入另一個夢境,為了不至於精神分裂,趴到他肩上確認:“哥,聽你這話的意思,不是要包養我吧?”
他小心地把我放躺在地毯上,架起了我的一條腿:“只包,不養。”
“那我豈不很吃虧?”
“不會,最起碼你可以得到生理上的快感。”
他漫不經心地回答著,開始認真地研究我的後面,我心裡一涼,肛口一陣陣緊縮。
“不過說真的,今天我是第一次上一個男人,所以管江濤,”習曉北帶點惡作劇性質地笑了,“不敢保證讓你舒服,只能保證,讓你疼……”
18 習曉北的新愛好
話說習曉北直直苗苗的一棵樹被我軟磨硬泡愣是彎成了一張弓,現在這張弓要射箭了,我理所當然的得做箭靶子。不知為什麼,隱隱約約我覺得習曉北在跟他自己賭氣,對於自己正在幹一個男人的事實讓他感到既興奮又擔心,於是苦了我這個箭靶子,被紮了個千瘡百孔,偏偏不射你的靶心。
他大概是真不懂,不給我做擴張,問題在於,他也不准許我自己做。他拽出了床頭的抽屜,把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地上:各式各樣的,避孕套。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