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遠,而且……”慕長善滿是懷疑瞧她,“你笨手笨腳的能養好嗎?”
方巧巧苦笑,真是畫面太美不敢看。要不是自己在這,寧家小姑娘早該暴走了。寧如玉真的要惱了,說道:“我會請手腳勤快的花匠好好養的!”
慕長善點頭,無比放心:“那就好,免得養死了。”
寧如玉使勁瞪了他一眼,壞人!
下人忽然進了院子,到亭中便彎身說道:“寧夫人前來拜見。”
聽見母親來了,寧如玉差點跌坐到地上,一個勁的要找地方躲:“方姨,您就當做沒見我來過吧。”
方巧巧拉住她:“你母親定是在門口就問過管家可見過你沒,否則也不會直接來院子。”她想了片刻,“長善,帶妹妹去後院玩。”
慕長善領著寧如玉去後院,邊走邊搖頭說道:“你果真是逃學了,不然也不會這麼怕你娘。”
寧如玉憋了一肚子的氣終於爆發了,怒道:“我還不是為了找你玩才跑過來的。”
慕長善覺得這話裡不對,軍營裡的都是男子,常年不見姑娘。葷段子可沒少開,連他在校場被個小姑娘纏著的事都傳開了,還時常拿這事打趣他。聽的多了,也想了一些。可他畢竟沒那心思,這會見她如此,一時不知該怎麼答。
方巧巧見柳氏急匆匆過來,拉她坐下,笑道:“阿玉在我這。”
柳氏哭笑不得:“這丫頭……妹妹可知她為何跑來這?”
方巧巧微點了頭,柳氏默了默,才道:“我過來也不是特地要捉她回去,就是方才聽下人說她詐病跑這來,想著阿月去了學堂,跟慕家孩子玩的好的,就只剩長善了。我家老爺一聽,便和我商議,若真是那樣歡喜,倒不如定娃娃親好了。”
方巧巧並不是十分意外,她倒是喜歡阿玉的脾氣,耿直爽快,和阿月又是好友,長善雖然在這事沒開竅,但對寧如玉也稍有不同。
柳氏輕嘆:“說句老實話,我本意是想阿月做兒媳的,可阿玉很不懂事,什麼事都憑著性子去做,尤其是這事……如今已這樣歡喜令公子了,日後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被傳開了,這名聲也就壞了。”
“阿玉的性子我也喜歡。”方巧巧擰眉,“只是孩子尚小,我並不太樂意早早定了親事。”兒時青梅竹馬,誰知道日後會怎樣。而且兒子的性子像野馬,阿玉未必能牽絆住他。
柳氏搖頭:“妹妹,我知你有主見,但這事,能否交由長善自己決定?”
方巧巧拗不過她,說道:“我問問他,再問問我夫君。您先將阿玉領回去吧。”
慕長善還在後院和寧如玉說話,給她瞧手上的繭子,頗為得意:“這可是我成為男子漢的證據。”
寧如玉瞥了他一眼:“我家提馬桶的下人都有這繭子。”
慕長善被她當頭敲了一記,說道:“這不一樣,不是整日拿槍操練、射箭一桶的人,根本長不了這個。”
寧如玉看著他說道:“你果真吃了很多苦,我後悔跟你說家國天下了。”
慕長善笑道:“還好你說了那番話。”
下人很快過來將寧如玉請出去,慕長善看她走的時候都要哭了,說道:“我娘肯定幫你說了好話,你娘不會罵你的。”
這話十分安心,她這才隨下人出去。見了母親還生了怯意,可她果真沒責罵自己。
方巧巧送她們出去,回到院子,問道:“長善,你告訴娘,要是要阿玉做你的小媳婦,你喜不喜歡?”
慕長善知道小媳婦的意思是定娃娃親,不由意外:“娘,你怎麼也跟他們一樣了。我跟阿玉一碰面就吵架,娘也知道的。”偶爾見見寧如玉還行,要日後綁在一起,他……不願。
方巧巧說道:“那你獨獨給阿玉帶玉蘭枝條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