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完下地幹活去了,回來才給餓得前胸貼後背的陸大祥端碗稀湯寡水的飯。
陸大祥的藥也嫌貴,每每吃完了都是拖幾天才去抓,至於拾掇拉撒的尿盆子,更是捏著鼻子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之色。
那會兒陸大祥雖然經常和她吵架,但心裡憋的那股火還是下不去。
這不去年換杜荷花躺床上了,他同樣沒給好臉色,甚至照著原樣兒還回去,暗地裡只覺痛快。
斷腿不是小事,杜荷花不想年紀大後落下病根兒,成個瘸子,只得好言相求,但她在陸大祥面前到底沉不住氣,原先是她拿捏他,誰知風水輪流轉,換她躺床上,有時心裡實在窩火,難免和陸大祥吵一架。
陸大祥只斷了胳膊,每次罵完摔門就出去了,留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兒子陸武又給慣壞了,嫌棄她事多,同樣不願管,尿盆子放在那兒有時一兩天都不倒,房裡一股子尿騷臭味。
沒飯吃也就罷了,沒藥讓她實在氣惱又擔憂,只得換了說法,不再招惹陸大祥。
她鑽進錢眼裡,一輩子只知要把錢捏在自己手裡,誰敢跟她要誰就是她仇人,然而陸大祥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不給錢,就直接說沒錢抓藥,逼得她只好拿出藏了許久的銀錢。
隔閡矛盾日積月累,漸漸的,他倆誰也不待見誰,只是這麼大年紀了,陸大祥不敢休妻,不然以後老光棍一個。
杜荷花也不敢被休,老婆子一個,回孃家都沒地兒住,老了老了被休棄,多少人都要笑話她,況且還有個陸武,只能捏著鼻子繼續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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