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玩了一天,就真的把她們當成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了嗎?
那只是個美麗的錯覺啊……
貝龍的眸子暗淡了下來,嘴角牽扯起一個很勉強的笑容:“對不起,都怪我……”
“不,不,不怪你……”溫婉心慌意亂的爬起來往臥室裡跑:“我,我去看看寵兒有沒有踢被子……”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貝龍,她害怕自己不忍心看到貝龍失望,然後就錯到無可挽回。
她承認貝龍在她的心裡,有著無可替代的位置,只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這個男人已經不再屬於她……
看著逃避自己的溫婉,貝龍苦笑著搖了搖頭,默默地走出了溫婉的家門,在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吐沫,又塞進去一支香菸,點燃,深吸一口,濃烈的煙味遮蓋住了血腥味,就好似殘酷現實壓倒了美麗的回憶。
回到了車裡,貝龍關上所有的窗子唯獨開啟了天窗,他隱藏在**玻璃的裡面,連續不停的抽了三支菸,這才把菸蒂暗滅在菸灰缸裡,打著火緩緩把車開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樓上五零二的某扇窗子後,一雙美麗溫柔的眸子始終都在注視著他的車。
眼見車子開走,溫婉下意識的開啟了窗子探頭出去,傻傻的看著那輛途銳開過了轉角。
一滴眼淚從五樓墜落,在半空中飄飛,窗子已經輕輕的關上了,任憑那滴眼淚滴落在了路邊盛開的野花花蕊上……
貝龍把車開到自家樓下停了下來,下車剛要進樓,就見從樓道口陰影裡閃出來一個人。
“粘豬!”一個身上穿著電工服、頭上戴著安全帽、臉上還戴著大口罩的男人擋住了貝龍的去路,那生硬的華夏語深深的暴露了他的身份。
“冢原一輝?”貝龍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打扮得跟電工似的老人,真心不容易啊,這大夏天的脫光衣服都嫌熱他老人家不但穿著厚厚的電工服竟然還戴著頭盔口罩……
“砍神馬?”冢原一輝很心虛的小聲嚷嚷著,同時做賊一般東張西望,唯恐看到某個粗壯健碩的婦女。
“額不虛網上燻吻!”冢原一輝替自己解釋著,我才不會承認我是在躲二大媽呢!
“你是怕被二大媽看到吧?”貝龍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然後非常好心的給他介紹:“其實你不知道,二大媽已經守寡多年了,她一直是一個人過日子,也沒有找過後老伴兒。如果你要也是單身,可以考慮下二大媽,現在跨國婚姻也沒什麼,我看二大媽對你也挺有意思的……”
“胡薛!額滴一且鬥鹹給了奸道!”冢原一輝橫眉立目的道,然後緩了一緩,心虛的又問了一句:“她震滴系一國淫?”
“真的!不信你自己問她!”說著貝龍對著冢原一輝的身後招了招手:“二大媽,您看這是誰?”
二大媽正步履蹣跚的走過來,今天一天都沒看到冢原一輝,平時活力四射的二大媽都萎靡了。
但是貝龍一提示,二大媽一眼就認出了冢原一輝的背影,登時兩眼放光:“老腫?”
“撒由那拉!猴會遊戲!”冢原一輝慌忙就想奪路而逃,卻被貝龍一把抓住了手腕子,熱情積極的對二大媽道:“二大媽快來,老腫他不好意思呢,剛才還揹著我問你現在是不是一個人過……”
什麼仇什麼怨?冢原一輝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瞪著貝龍,你到底是高人還是媒人?
都不是!貝龍笑眯眯的對他一齜牙: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二大媽就好像一下子從行屍走肉狀態活過來了一樣,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來,一下子抓住了冢原一輝的胳膊:“老腫,你真是的,咱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要是不趕緊抓住這夕陽的美景,那就真的什麼都晚了,難道真的要等閉眼睛的時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