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光那三尊魔屍有所牴觸。”
“這事倒是一疑點。”
“再者,正道修士服用魔道靈物衝擊金丹的隱患,世人皆知,可此族卻依舊強行血祭了無數修士、凡人煉製結金丹,倒是有些怪異。”
“而能夠剔除魔氣的秘法,稀罕無比,就算是我宗也不多。”
“司馬家不過一小小金丹勢力,更無可能獲得了。”
“在聯想那鎖魔化凡殘破之事,估計這司馬家是得了驅屍宗傳承。”
一旁的凌鵬雲聽聞甲木真人的猜測,雙目頓時一亮。
“既然如此,這枚結魔丹,我正道修士豈不是也可用?”
當即,他便出口道。
“木兄,清酒道友,先前那金丹五層的司馬長光乃是我與我夫人合力斬殺,此枚結魔丹與那鎖魔化凡布乃是那司馬長光之物,按理,這兩物應該歸屬於我。”
“不知兩位可願意相讓?”
甲木真人聽聞此言,眉頭頓時一皺。
那結魔丹雖是魔修的結丹之物,不過木元仙宗與那司馬家一樣,有一門可化解魔氣的秘法。
有那秘法相助,正道修士便可隨意服用這結魔丹,只是此丹的藥效會少上五成,只有五成保
留。
大概只可徒增正道修士一成半左右突破金丹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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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如此,這枚結魔丹若是放到木元仙宗當中,至少也價值五十餘萬塊靈石之多。
那塊鎖魔化凡布,雖是殘缺,可功效不減,若是遮蓋在小型法寶之上,足以充當一偷襲法寶,至少也價值三、四十萬塊靈石之多。
甲木真人身為體修,最為消耗資源,他自然不會因為凌鵬雲乃是他好友,他便放棄一大筆靈石。
當即,他便反駁道。
“此魔丹畢竟是我等藉助我宗那尊木元斬魔劍分化而出的劍魂搜尋到的,怎麼說,此物我與……清酒道友也該有一份。”
一旁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清酒老道,輕點了點頭,站在了甲木真人身後,一副以甲木真人為首的模樣。
凌鵬雲也是老道之人,自然是知曉甲木真人與清酒老道只是拿劍魂找藉口。
他也隨之出言道。
“兩位道友,可是忘記了司馬家的財富?”
“一個月之前,木元海域那夥魔修可不只有一人,司馬家其餘修士必定也參與到了其中。”
“此等如同魔修一般的家族,豈能存活於世。”
“說不定,其中還可尋到其它魔修行徑!”
“只要兩位答應將這枚結魔丹讓於我,司馬家的靈物我可少分一點。”
甲木真人與清酒老道聞言,雙目頓時一亮。
“此事倒是確實可以幹,不過我們畢竟需頂著宗門的名號,覆滅司馬家,也需留一些利益給宗門那邊。”
“給宗門的那份利益便為三成,剩餘七成,我們四人分可好?”
凌鵬雲等人皆表示認同。
隨之,甲木真人便細化了一番那七成利益。
他與清酒老道每人得兩成半利益,合為五成。
凌鵬雲與燕思怡夫婦因拿走了那件異寶鎖魔化凡布、與化魔丹,也就只能各得一成司馬家利益。
雖說,凌鵬雲夫婦與甲木真人、清酒老道之間相差的利益只有一成半,可司馬家怎麼說也是一金丹家族,這一成半利益至少都相當於十幾萬、數十萬塊靈石了。
說好了利益劃分之事,一行四人為了避免司馬家那些修士知曉自家族長司馬長光已死,導致那些修士帶著司馬家的財富逃走,當即他們便離開了這荒島,趕往了司馬家的族地“魚龍島”附近。
只是此時,這魚龍島卻被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