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動,出自靈魂深處的需索撼動了。
換句話說,未經人事的她突然性覺醒了!
誰教開啟她所有本能與渴望的是一個如此迷人又英俊的好男人,如果物件是總經理,她完全不反對。
迷迷糊糊間,她全身的細胞與肌膚都在狂喊著:我要、我要、我要……
可是就在他的堅硬抵著她緩緩地上下移動時,這強烈火熱的性誘惑還是教她措手不及。
天啊!她想要他,想要得心都痛了……可是、可是她從來沒做過,還是好害怕呀。
“慢著,慢……慢著。”她激動地喘息著,勉強掙扎了起來:老天,她連骨頭都酥掉了,再這樣下去不行。“我、我覺得這樣太快了一點。”
陶遠也低喘著,堅硬強壯的胸膛因激情與渴望而劇烈起伏,儘管渾身疼痛得渴望擁有她,臨時叫停讓他暈眩的腦袋還未回過神來正常運作,但他依舊紳士地停住了動作。
“什麼?”他還有些喘,眨了眨眼。他從未這麼失控過。
她幾乎是用盡最大的力氣才勉強自己從他的胸前離開——嗚,她渾身的細胞都在哀叫——深深喘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
“總經理,我覺得……”她努力運用殘存的腦細胞思考著,低聲道:“太快了一點,尤其是在你的辦公室,這樣好像……有點不大好,雖然我個人也是很想……呃,不是,我是說我不介意跟總經理……做……”
啊!誰來掐住她的喉嚨讓她別再越解釋越糟糕了?
陶遠盯著她小臉羞紅的嬌俏模樣,差點控制不住地又吻下去。
唔,他個人也是非常不介意這樣做的。
陶遠沒有發現自己在傻笑,但是突然間,他停機很久的理智倏然間驚醒了起來。
等等,他到底在幹什麼?
“該死!”他一臉驚慌,不敢相信他竟然會破壞自己“好兔不吃窩邊草,男人不該被下半身的衝動毀了一世英明”的原則。
他是著了什麼魔?
陶遠沉重地呻吟了一聲,伸手揉著眉心。
Shit!這下麻煩大了。
“總經理,你還好嗎?你是不是生氣了?”郝紈怯怯地靠近他,一臉擔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喊停的,我只是有點緊張。”
陶遠覺得自己死定了。
因為就連已經恢復理智又看清楚現實,他還是超想再度吻她。
看來,他這次的麻煩非常、非常大了。
“你先下去好嗎?我要想一想。”他心情惡劣極了,表情也是。
郝紈覺得好愧疚。她聽說男人做到一半被迫喊停,心情都會很糟糕的,所以她很能體諒他的心情,可是她也很佩服他的君子和自制力,尤其……她偷偷瞄了他依舊堅硬巨大的那裡,小臉迅速漲得通紅……尤其他還那麼渴望。
“好的,總經理再見。”她貼心的——其實自己也害臊的想溜——對他揮了揮手後就退出辦公室。
郝紈假裝很鎮定,剛剛完全沒發生什麼事的模樣經過秘書和秘書助理好奇探究的眼光,等到一踏進電梯後,她緊憋著的一口氣這才吐了出來,小手緊緊捂著滾燙的臉。
譁!總經理的吻功真不是蓋的,夢中情人他果然是當之無愧。
而在總經理辦公室中,陶遠卻像一隻困獸般繞來繞去、踱來踱去,把濃密的黑髮爬梳得亂糟糟也不自覺。
“我到底是怎麼了?”他氣惱地瞪著落地玻璃窗中反射出的自己影像。
多年修行功虧一簣嗎?不不不,他陶遠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會輕易就被一個狀似高中生的青澀女孩給迷倒呢?
雖然這一吻比他記憶中任何的經驗還要教他心旌搖動。
“真要命。”他嚴肅地瞪著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