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參謀長出海巡視防務,來到基地的姜檢察長和金檢察官並沒有見到參謀長。
不過不要緊,他們的主要目的是來詢問那個美軍犯人。
詢問是說著好聽,其實本質上就是提審。
因為這開天闢地的頭一回,姜檢察長和金檢察官在棒子國的整個檢察系統裡出了個大風頭。
基地很配合,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房間。
犯人也很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湯姆中士,你說找你的是金門集團的人,你還記得他們的外貌麼?”
湯姆一邊在心裡罵著某個出海釣魚的無良老闆,一邊按照老闆的佈置回答。
“我看亞洲人臉盲,在我面前也許我能認出來,要是說就說不清楚了。”
西方人看亞洲人臉盲,就像亞洲人看黑人也很難分的清楚一樣,這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那麼,中士你知道他們叫什麼?”
“他們之間說韓語,我聽不懂。我只知道領頭的是叫裴什麼的。”
“裴?”
得到了最新的線索,金檢察官回去發動力量,把金門集團所有姓裴的都給抓了起來。
一無所獲。
眼看一週時間只剩下一天了,贓物還不知去向,金檢察官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深夜,釜山港附近。
“大姐!大姐我求求您了,您放過我吧,您饒我一條狗命吧,我是真的沒辦法啊!”一個男子跪在沙地上,苦苦哀求。
光洙上前一腳踹翻,“混蛋!居然出賣我們!”
東勳在邊上拳打腳踢,“世燦!找你還真難啊!費了我們這麼大的勁!”
“兄弟們,他們用我孩子威脅,我是真的沒辦法啊!”
“行了,停手吧。”李信雨阻止了兩人。
“光洙,東勳,我知道你們想為世燦求情,畢竟你們都是一起長大的。”
“大姐……”
李信雨目光凜然,“但是,如果不是你們運氣好,你們就死了!背信者不可原諒!”
“大姐,我求求你了大姐,我上有七十歲的母親,下有三歲的孩子,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會了,大姐!”
“兄弟們,我不會了,我以後肯定不會了!我求求你們了,孩子還小,等他再長大一點,我自行了斷,向你們謝罪!”
光洙不忍的看著李信雨,“大姐,要不……”
一直沒說話的石鎮開口了,“大姐,我們以後會看著他的,保證他以後不會出問題。”
東勳跪在了世燦身邊,“大姐,您再給世燦一次機會吧。”
就連李信雨身後的保鏢鍾國也跪了下來,“大姐,莪們幾個是一起長大的,我求求您,給世燦一條生路,讓他離開釜山,永遠都不回來。”
“大姐,大姐,在石為您拼殺死了,看在在石哥的份上,您就放了世燦吧!”
“大姐,大姐,我離開釜山,不,我離開棒子國,永遠都不回來!我求求您了。”
李信雨臉上的痛苦之色一閃而逝,“我知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一家,比親兄弟還親。對於你們來說,我只是個外來者。”
“不是這樣的,大姐……”
李信雨打斷了對方,“聽我說完,既然你們都為他求情,為他保證……”
李信雨閉上了眼睛,“那就聽你們的,放他一條生路,你們處理吧,好自為之。”
“大姐!”
“謝謝,謝謝大姐!”
李信雨轉身離去,月色下的背影無限的蕭索。
“大姐?”
“別管我,讓我一個人靜靜!”
李信雨漸漸遠去,這邊幾兄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