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弟?”
“你這……,你去歲臘月的膽氣呢?”
“男子漢,大丈夫,最重要的就是有膽氣,有膽量,有勇武之氣,我等將門世勳之家,更當如此。”
“否則,豈非讓人小瞧小看?”
“豈非讓人輕視?”
“蟠弟,你家雖然行商,但……我與你一見如故,我爹爹和你母親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你我更是親兄弟一樣的人!”
“去歲臘月你做的事情,雖說魯莽了一些,但……你的心意……可知可貴。”
“一眼就可看到為兄弟義氣。”
“僅此一點,就比一些人強多了。”
“蟠弟,為人處事,做一件大事,有那般的義氣,已經成了一半。”
“而你去歲卻有那般結果,唯有少了一些謀略。”
“果然多一些謀略,去歲的事情不至於那般。”
“這一次……為兄會親自施為讓你好好瞧瞧,也讓在場的兄弟們瞧瞧。”
“……”
“你們所擔心的事情,我可以猜到。”
“左右是那個秦鍾什麼翰林院的身份,什麼翰林官,什麼有一位了不得的老師。”
“那……又如何?”
“文官!”
“文臣!”
“一些人,一些事,找到他們的弱點,便可一舉將他們擊潰,這就是謀略。”
“……”
“你們所想或許是我直接將那個秦鍾打一頓,打成殘廢,那……不是一個好的法子。”
“至於派人將秦鍾狠狠打一頓。”
“也非上策!”
“……”
宜解不宜結?
薛大傻子什麼意思?
王德奇異的看向薛蟠,對於這個憨憨的、傻傻的表弟,還是喜歡的,還是蠻有趣的。
尤其。
上個月那個該死的秦鍾打自己之時,他還說了一些話,更為難得了。
這樣的人……更為合心了。
緩緩的將手掌落於薛蟠手臂上,很是勉勵著,很是鼓勵著,很是誇讚著。
京城的這些兄弟們,頗有些豎子不足與謀的感覺。
一個個做事太沒有章法了。
太沒有兵法之妙了。
太沒有手段了。
話語間,環顧四周的一位位兄弟們,賈璉……太廢物了,連一個鳳丫頭都處理不了,真是……榮國府愈發不堪了。
侯孝康、謝鯨等人……一個個膽子也太小了。
也不知道懼怕什麼。
一個小小的翰林編修?
還怕他?
真真是白長這麼大了。
愈發越長回去了。
王德很是搖搖頭,很是深深的嘆息一口氣,緊緊抓著身邊的薛蟠,希望接下來有些兄弟能夠進益些吧。
“兄有上策?”
“……”
賈璉輕輕搖晃手中的一杯酒水,聽著王德所言的一大堆話語,又掃著薛蟠此刻振奮非常的神態。
身側的一個個兄弟們有些慚愧、有些沉思、有些汗顏、有些平靜……。
王德!
說的天花亂墜,一環扣著一環,一套接著一套,如果他真的這麼有謀略,為何上個月被人打成那樣?
聽說。
若非那隻凳子被打爛了,小秦相公還會繼續打他?直到打死?直到凳子真正打爛?
這就是謀略?
這就是什麼兵法?
……
然!
觀王德此刻的神情語態,彷彿還是很有自信的,很有把握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