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直接的道理。
對那個一頭碰死的女子而言,也是好事。
奈何。
有些人要將那件事弄大。
於一些事情,秦鐘沒底,而淳峰所請……自己也難以拒絕,事情都已經吩咐下去了。
明兒報紙出來,就意味著京城報館參與其中了,在一些人眼中,小王爺和自己也可能參與了。
也許,還有人會聯想到恭王爺身上!
那就……。
聽起來有些荒唐。
實則,可能性很大。
老爹,宦海一輩子,不知可有所言?尤其……浮香樓、鴻樂賭場背後是那些人!
也沒有隱瞞,一一和老爹說了。
老爹做官一輩子,沒有升遷很快,並不意味著老爹不聰明,升遷……有時候和一個官員聰明與否並不重要。
甚至於大多數時候都不重要。
“……”
“你……,你……,你就直接應下了?”
“要將他的文字刻印在報紙上?”
“你……,你這麼衝動的?”
“你都知道浮香樓背後是那些人,你還……直接應下了?”
“你……,還是少年心性,還是太容易衝動,還是太容易被一些所謂的正義、邪惡之事影響!”
“正義!”
“正道!”
“邪惡!”
“惡人!”
“不是那般簡簡單單就劃分的,為父以前和你說過那些道理,你晚上全忘了?”
“淳峰!”
“我知道他,他在殿試的文章我一字字的讀過,看來其人如文章。”
“這樣的人做官多有艱難,除非陛下願意一力提攜,除非朝中有很賞識他的人。”
“就如前明的海瑞,雖然名氣很大,實際上不入中樞,不入內閣機要!”
“如此,再有名氣又如何?”
“……”
“你……,鍾兒,你太沖動了!”
“恭王世子,你將事情和他說了?他沒有意見?直接應下了?”
“這……,一些事情對他來說,恭王世子是皇親貴族,先天就是貴人,那些事情對他不算什麼!”
“對你就不一樣了!”
“你……。”
“對了,那些報紙明兒才會全部刻印出來,現在……現在將它們攔住,應該可以吧?”
聽著兒子所言。
秦業原本平靜祥和的神情……驟然一怔,而後微變,數十個呼吸之後,已然大變、失色。
手中的茶水都顧不得喝,直接置於身邊的案上。
再次看向兒子,多有皺眉,多有搖頭,多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鍾兒也都說了……可能會有不太好的影響。
如此,他還應下?
浮香樓、鴻樂賭場背後竟然是那些人?
那些人家!
鍾兒既然知道,還那般施為?
真是……有些小小的糊塗!
自椅子起身,再次搖搖頭,鍾兒……不該摻和其中的,不該應下那件事的。
不過,還好!
報紙是明兒才會刻印出來,現在還有機會,還有機會!
“爹!”
“……”
“您消消氣,息息怒!”
“其實……一些事、一些道理,當時我也有想到,但……淳峰這樣的人很難得!”
“其實,我很佩服這樣的人。”
“也佩服他能夠想出這樣的事情。”
“他這樣的人,一般很難有求於別人,為了那個一頭碰死在浮香樓的女子,淳峰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