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很好。”
“就送小王爺一幅吧。”
畫畫!
秦鍾一直覺得畫畫是一個很好的手藝。
記得前身看番的時候,興趣來了,就親自畫一畫,將自己想要畫的畫出來,自己瞧著感覺一般般。
可是,別人看著都想要花錢買,甚至於還有過分的讓自己出番外篇,這就扯犢子了。
沒有用雲豪小筆,手持房間裡就有的妝容之筆,在小王爺越發不解、狐疑、期待的神色中。
數息之後,一道道黑色的線條落在紙上。
“哦?”
“這是什麼畫?”
畫畫用的筆是若雲她們平時描眉畫眼的墨筆,也能畫畫?
盯著那些線條,似是不成形體,卻……一個大致的輪廓若隱若現了,是一位姿容皎月的女子。
嗯。
又有了一位男子畫了出來。
不知不覺,小王爺項成章眼前一亮,眸中生出輝光,時而又召過剛才被自己抱在懷中的一位侍女。
憐心!
是她!
小神醫畫的是她!
“呼!”
“搞定了。”
“這幅圖如何?”
“雖然沒有太多的色彩,反而多了一些朦朧霧罩的感覺。”
花費了近一炷香的時間,秦鍾將面前的一幅畫搞定,主要是人物身上的細節很花費時間。
若是前身現代,女子穿的要多少有多少,勾勒幾筆就行了。
“妙哉!”
“這幅小王嬉女圖……妙啊!”
小王爺項成章早已忍不住了,雙手小心翼翼的將這幅畫拿在手上,畫上……是自己和憐心。
是剛才自己在廳堂將其抱在懷中親暱把玩的模樣。
白描?
明顯和白描不一樣!
也和西洋畫不一樣!
畫上自己和憐心形貌清晰無比,還有身上的衣衫……半有脫落、半有搭身,憐心的酥肩明耀,滿頭青絲零散而落。
更有一雙凌波玉足、修長美腿……在薄紗之下搖曳生姿,至於自己……嘿嘿,雙手就該落在那個位置。
含蓄!
羞赧!
妙哉!
尤其憐心的一雙星眸纏綿迷離,更為勾人了。
“憐心!”
“若雲、若雨,你們都過來,看看小神醫的絕世畫作。”
“小神醫,要不……你待會再給小王畫一幅《澡盆嬉戲圖》?允你近距離觀摩小王雄風,而後留下畫卷。”
“記得當年宋太宗寵幸小周後的時候,也曾讓畫師近距離留下《熙陵幸小周後圖》。”
“小王也當效仿一下那般意境。”
“你覺如何?”
“你的這幅畫……已然極好,小王覺得還可以更好,譬如……把這裡的衣衫去掉,還有這裡的衣裳去掉。”
“嘿嘿。”
“就更妙了。”
“周王叔府上有幾個歌姬也是絕色,下次小王去的時候,你也去,回來之後,給小王畫幾幅!”
“和你這幅圖比起來,這幾幅春宮圖的確……差了點意思,小神醫,你果然是妙人。”
“可為小王的知己啊!”
“……”
小王爺項成章再次細細一覽手中的……別樣春宮圖,進而,又和若雲、若雨她們一塊欣賞。
比起小神醫送來的蛋糕吃食,這些東西更好了。
譽美之詞潮水湧出,瞻看著小神醫,一時間,腦海中出現許許多多的場景,使然都成了畫作。
……
暢想一番,忍不住相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