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本錢,這樣的機遇不知道被多少姐妹給羨慕呢。
想起包養自己的黃劍‘波’,錢麗麗就暗暗慶幸,雖然她一直喊對方“老公”,可機靈她非常清楚自己只不過是個二‘奶’,過幾年還會再加上個小三的頭銜。黃劍‘波’在滬海有家有室,還有一雙子‘女’,這些她都一清二楚,可錢麗麗並不在乎這些,她只要黃劍‘波’能夠包養和滿足她的‘‘欲’’望就足夠了。再說了,和黃劍‘波’家裡的黃臉婆相比,她錢麗麗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青‘春’更有青‘春’,這一年多來,錢麗麗費盡心機哄著黃劍‘波’,其目的就嚮往著有朝一日能夠被他扶正,成為真正的黃太太。
出了‘門’,下了樓,剛走出小區的大‘門’,還沒等錢麗麗準備招手要計程車,遠遠就瞧見街對面有一個人在向她猛招手。
“咦,是張哥呀,你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是不是?我家老黃找我有事?這個死鬼,找我就找我唄,怎麼也不打我電話呀?”
扭著細腰寬‘臀’,錢麗麗風情萬種地過了街來到了一副鬼鬼祟祟的張廣度面前。
“不是老黃讓我來的,麗麗,這地方不方便說話,跟我走!”張廣度鼻樑上架著副大墨鏡,大熱的天還戴了頂帽子,左右張望著像防賊一般兩眼四處‘亂’瞄。
“嘻嘻,張哥,你不會是憋不住了,瞞著我家老黃跑來想偷腥的吧?我可告訴你呀,我現在可是老黃的人,要給他知道了可沒你好下場。”錢麗麗打量著張廣度這副模樣,掩嘴笑罵道,說起來她和張廣度可不是什麼外人,當初她能和黃劍‘波’在一起還是張廣度介紹的呢,兩人之前熟的很。
“胡說八道什麼!有正事和你說呢,走走走,這裡不能多呆,我們去其它地方聊。”張廣度語氣嚴峻,見著錢麗麗還不邁步,他索‘性’一把拉著她的手拽著就走。
“幹嘛呢你?張廣度!別動手動腳耍流氓呀,告訴你我錢麗麗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咱們有話說話,有事說事,再拉拉扯扯的小心老孃和你翻臉!”毫無防備地被拽了一個踉蹌,錢麗麗俏臉頓時寒了起來,用力甩開他的手不客氣地張嘴就罵。
“孃的!當了xx還立xx啊!真以為是貞潔烈‘女’?說什麼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去他x的!你這小娘皮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個!想當年別說‘摸’你手了,全身上下啥地方老子沒‘摸’過?裝模作樣還來這一套?”
張廣度心裡頭那個氣呀,可眼下正有求於對方,還不是和錢麗麗翻臉的時候。
“呵呵,我說麗麗,是你張哥不對,我的錯,我該死!這個臭手,讓你拽,再拽!我打!我打!嘿嘿嘿……不生氣了吧?我都給你道歉了,這樣還不成?”張廣度厚著臉罵了自己幾句,嬉皮笑臉地勸道:“麗麗,今天我真是有正事找你,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前面的咖啡館坐坐怎麼樣?我請客!”
“咖啡館?老孃才不稀罕!”錢麗麗高傲的如同個孔雀,左手把坤包往肩後一甩,鼻孔裡哼出兩個字:“沒空!”
說完,她轉身就走,這可把張廣度給急壞了,急忙小跑追到跟前陪著笑臉好話又說了一籮筐,這才讓錢麗麗勉強回心轉意,同意曲尊臨幸咖啡館。
張廣度前頭帶路,錢麗麗踩著高根鞋走在後面,心裡頭哪個爽啊!
想當年,她剛進夜總會的時候,張廣度可是她第一個客人。那時候這個傢伙趾高氣揚的樣子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而自己當時為了賺錢只能強顏歡笑,還得忍受對方張口一股難聞之極的口臭。可如今,一切全顛倒過來了,現在的張廣度就如同條狗一樣,苦苦哀求自己,雖然不知道他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可在錢麗麗覺得無非就是碰到什麼麻煩了,想讓自己在黃劍‘波’面前說幾句好話罷了。
咖啡館離得並不遠,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