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線索。”
“是!”扶江不敢怠慢,他們的主要職務還是保鏢,保護爵爺安全是他們最需要做的事情。
覃遇看了眼被鮮血染紅的手帕,不禁皺了下眉頭,淡淡的說道,“大哥,手腕的傷需要處理,讓左來安過來吧。”
唐肆爵本想拒絕,這種程度的痛遠不及他心底的痛。但是看到兄弟擔憂的眼神,他便沒有拒絕。
就這樣,在扶江帶著一群人快把別有洞天翻了個底朝天的時候,左來安已經幫唐肆爵包紮好了傷口。
作為醫生,該說的話還是得交代幾句,“爵爺,你這傷口可不淺,要想好起來,最好還是不要再喝酒,這樣不利於恢復,對你的身體狀況也不好。”
“處理完了就走,這裡沒你什麼事情?”
言下之意,是嫌左來安話太多。
左來安已經大致知道了關於顏雪桐婚宴放爵爺鴿子的事情。的確如此,從來只有豪門貴少放那些妄想枝頭變鳳凰的女人鴿子,卻還沒有什麼女人金龜婿到手卻還要逃婚的例子。
這得是有多麼的討厭,才會在這種情況下逃婚。爵爺現在肯定是傷身又傷心,可惜了他除了會治皮外傷,還真的就不會治療這內心的傷。
唐肆爵現在的心情可謂是差到了極點,外面的人還在大肆尋找,突然有個人從草叢裡面發現了那份差點被忽略的信。
這是個沒有任何留言的信封,但總算是發現了一些東西。那人把信封交給了扶江,扶江差點就要拆開信封來看。
不過一想到有權利看這封信的只有爵爺,他便立刻帶著信封進入了廳堂。
四位爺都在沙發上坐著,而左來安則是在旁邊安靜的收拾他的醫藥箱。
“爵爺,發現一封信,但是沒有署名。”扶江立刻把信封送到了唐肆爵的面前。
唐肆爵皺眉,他剛才也只是猜測,沒想到還真的有人送來了資訊。他猶豫了半響,卻還是沒有勇氣去猜。
說他膽小也好,說他懦弱也罷,他真的怕看到裡面的信是顏雪桐親手寫的。萬一是,那一定都是寫的他不願意看的內容,既然明知道會傷心,還不如不去看。
覃遇大概知道了大哥矛盾的心情,便對扶江說道,“把信給我。”
扶江正要轉身,那封信就已經被唐肆爵搶了過去。他盯著那封信,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看來內心掙扎無比。
但最後他還是用力撕開了那個信封,裡面就只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幾句簡短的話。
爵爺:
著急了吧,猜猜你的未婚妻現在在誰的手中?想要快點見到她的話,就和我玩個遊戲吧,看看最後你是不是能夠找到她,並且把她給救走!
後面沒有署名,就只是這麼一段話,卻已經讓唐肆爵的心中節氣滔天巨浪。
史三升見大哥半天都不說話,乾脆一把搶過那信紙說道,“寫了什麼東西啊,快點拿來看看。”
看完之後,他表情不善的說道,“誰這麼大膽,居然連大哥的女人都敢擄,簡直不想活了。
這時候覃遇也已經把信紙奪了過來,稍微一看內容,便開口說道,”大哥,看來顏小姐不是消失,是有人綁架了她。“
”哼!或許是她心甘情願被綁架,我是不會去救她的。“唐肆爵嘴硬的說道。
其實他的心中已經不平靜了,若顏雪桐真的是被綁架了,那麼他之前所認為的拋棄豈不是就成了一個笑話。
瞧他幹了什麼,對顏家的人做的傷害,他該如何對顏雪桐解釋?
唐肆爵這一刻竟然害怕承認自己做錯了事情,彷彿這樣一來他就會生不如死。
”大哥,不可能的,這字裡行間,都是對您的挑釁,這個人一定不懷好意。“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