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被拍得倒飛,砸在了石壁上,臉現駭然,驚怒交加指著來人道:“你……你敢對我出手?”
一道玉手徐徐收回,方妙玉面色從容不迫,淡淡道:“在外面囂張,隨便你,在我秦家也敢放肆,你師尊來了,我也照打不誤!”
江白羽翻翻白眼,方妙玉多此一舉了!他還想趁機給韓兆狠狠來一下,不料被方妙玉攪局。不過……方妙玉態度變化很大呀,這是怎麼回事?此前方妙玉對酒皇那可是相當忌憚,她女兒差點被韓兆抽了耳光,此事她敢怒不敢言,如今,卻是敢主動對韓兆出手,前後變化,猶如天壤之別!
難道,她就不怕酒皇這個護短鬼洩私憤?
說曹操曹操道!
一道暴怒的怒吼自天邊滾滾而來,人為至,聲音卻已砸過來,伴隨的是磅礴的酒氣。
赤耳紅腮的酒皇,含著暴怒襲來,落下之後,一邊飛奔過來,一邊衝著方妙玉暴喝:“敢傷我徒兒?老夫饒你不得!”
方妙玉風輕雲淡,站立不動,淡漠道:“怎麼,酒皇想對我秦家出手?也好,反正滅了燕家那位高手,正在我家做客,他正閒著呢,酒皇想動手,我倒是可以不嫌麻煩,替你向他通報一聲,請他出來與你切磋切磋!”
聞言,酒皇一臉怒氣說消散就立刻消散,變臉比翻書還快,快速衝過來的身子,也立即止住,哪還有剛才那番生死大仇的暴怒模樣?此時,正陰晴不定的閃爍著目光,腦子裡在飛快思考。
不多時,酒皇便悶哼一聲,來到韓兆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抗在肩上,轉身就走,臨走時,還不忘回頭拱拱手:“抱歉了,秦夫人,我徒兒不知禮數,我會教訓他!”
來一重天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蹦出“秦夫人”這個稍微帶點敬意的詞語來!往日的他,可是從來不將方妙玉看在眼裡!
但他望向江白羽時,森然的寒意就不加掩飾了!從第一次見面,酒皇就對江白羽極為不喜,甚至想借機滅了他,現在,自己的徒兒因他被打傷,更加懷恨在心!一縷實質的殺意,迸射而出!
而韓兆,忍著傷勢,要殺人一般瞪著江白羽,厲聲道:“沒用的廢物!只會躲在女人背後!有種跟我正面來一場啊!你這個廢物!”韓兆胸悶得慌,想要被炸開一樣,極為憋悶!
待走遠後,韓兆既敬畏又埋怨:“師尊,你真的相信那個臭女人的話?秦家如果有這種高手,還會受我們擺佈麼?”
酒皇冷冷一哼:“給我閉嘴!飯桶!你知道什麼?火鴉洞主也悄悄來到了一重天,覬覦我們的虛無魔蓮,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麼?幾天前,在燕家被人打得生死不知!你覺得能把火鴉洞主打得生死不知的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噝~~火鴉洞主?被人打得生死不知?”韓兆倒抽一口涼氣,火鴉洞主,他即便是看一眼也會腳底冒涼氣,那等堪比師尊的存在,他只有仰望的份,但這樣的強者,居然被打得生死不知?誰人這麼厲害?其實力,絕對在人皇五層以上!
“難道說,那個高人真的在秦家做客?”秦家與燕家向來不對付,燕家一夜之間被滅,最可能出手的毫無疑問是燕家,那名實力高深莫測的高手,滅了燕家之後,順便與藏在燕家的火鴉洞主大戰一場,將對方打得生死不知,這個可能性極高!
韓兆頓時有種頭皮發麻之感,怪不得師尊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有這種能威脅到他們性命的存在,能不得罪,當然不得罪!
“哼!”酒皇臉色陰沉得可怕:“不管那個女人話是真是假,但那位高手的存在絕非虛假!我們來一重天只是辦事,沒必要與這樣的強者結仇,所以,那個女人的話,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
江白羽嘴角抽搐,方妙玉還真會扯虎皮拉大旗啊,估計她也是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