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過假死的龜息功,所以她從心裡更願意接受一個答案:大爺是在假死!
沒多會功夫,真媽媽扶著海姨太太完全是小跑的進了這小院,胡管家沒跟著,顯然是去太太跟前招呼了。兩人一到跟前,蘇悅兒便迎了上去,當頭第一句話便是:“我且問你,大爺是不是和你一樣,心跳緩慢?”
蘇悅兒是不確定的,因為往日裡與大爺歡愛時,也曾在他胸口聽過心跳,並不覺得有什麼差異。
海姨太太一愣說到:“是有些,但不如我和海二爺還有小姐重,正常的時候,能比別人慢些,可若動武動粗的也會加快。”
蘇悅兒聽了這類似廢話的言語,心中卻安穩了些,便是拉著海姨太太進了屋。
此時盧郎中還在關注著大爺的脈象,海婕太太一到屋裡,便是感覺出了不對,上前摸探,而真媽媽左右的打量了大爺後便是蹙了眉。
蘇悅兒還在計算心跳資料,因為按照海姨太太的說法,若大爺往日的心跳就是七十左右比別人慢一些,那麼他降低三分之一的心跳,也就差不多是四十下到四十六下左右了。
海姨太太探過了脈象後,便是走到了蘇悅兒的身邊看著蘇悅兒問道:“昨個才回來,這人怎麼就成了這樣?”
蘇悅兒顧不上解釋,便先問了一句:“他可是深度睡眠中?”
海姨太太的眼一抬,輕輕的搖了下頭:“似是非是。”
“這是什麼意思?”
“深度睡眠有兩種,一種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一種則是他什麼都知道的。”海姨太太認真的解釋,把身邊的鶯兒聽的一頭霧水,可蘇悅兒卻明白她的意思。
催眠的療法,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而差別就在這意識中,藥物的催眠是物理療法,人一旦進入深度睡眠別是無意識的,就好似我們人睡的沉了,身邊的事是不知道的一般,而有意識的深度睡眠則是常見的精神療法之一,主要是催眠,使大腦皮層進入休眠狀態,人看似閉眼或目光呆滯,但其實很像感官麻醉,就是腦袋清楚的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只是無法做出反應,也無法表達出來而已,這種往往當施者說出暗語的時候,受者也能從睡眠狀態裡走出,只是事後還記得與否當時的的感知,全看施者是否要“抹去記憶”,也就是催眠的時候是要他有無意識保留了。
此時海姨太太這般答,蘇悅兒便是挑了眉:“那他是哪一種?”
“兩者之間。”海姨太太的答案把蘇悅兒弄懵了:“兩者之間?這怎麼可能?難道說他被人先下了藥,物理狀態進入沉睡,而後有人又精神催眠了他不成?”
海姨太太聽不懂物理的意思,但卻明白蘇悅兒的糾結處,當下便抬手放在她的肩頭輕拍,人出言道:“別慌,怪我沒說清楚,您,和我來!”
海姨太太的手帶著一種叫人舒緩的節奏,將蘇悅兒的焦慮瞬間抹平,繼而她看了眼身邊迷糊的鶯兒,和探究的盧郎中,自是明白有些話不適合在人前說,便點了頭,繼而要真媽媽關照,她和海姨太太到了這小院的正中。
“大爺的確是進入了深度睡眠,但他是兩者皆有的,實不相瞞,這種類似的情形我見過一次。”海姨太太的開場白,立刻就讓蘇悅兒睜大了眼。
“是小姐。”
“故夫人?”
“對。她曾出現過這樣的情形,我不是說過小姐生下大爺後,便是等於賠上了自己的半條命嗎?當時小姐就曾這樣昏睡過七天,幫助自己渡過了最難熬的時候。”海姨太太說著臉有一絲憂色:“不過這種昏睡之力,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那她是……”
“她自己催眠了自己!”海姨太太說著吸了口氣:“說白了,就是她自己將自己逼進了沉睡狀態,猶如假死!”
蘇悅兒的眼一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