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這種眼神，讓我想到了向葉雙喜表白的苗山花。
我訕訕一笑，擺擺手：“大可不必如此！你還是留在葉家比較好。”
我小睡了三個小時。
我又讓裴文舉帶著我，在山上找了一處無主之地，擇了一處尚風尚水之地，挖坑將那具無名骸骨埋葬。
裴文舉聽說是斬妖失敗的道士，極為感觸地說道：“小陳先生，你放心。只要我活一天，逢年過節，清明寒食就會來這裡拜祭這位俠士。”
到了十二點鐘，我給李雨菲打去了電話，說道：“聶大哥沾上了一部分屍氣，雙手脫皮有很多水泡，需要休息一晚上，明早再動身回江城！白寧玉的情況怎麼樣了？”
李雨菲先問清楚聶峰的狀況後，方才說道：“今天江城是大晴天。我們已經離開小青山，回到了市區，路上沒有發生意外。寧玉姐曬過太陽之後，整個人恢復了正常。不過，她的神色卻變得十分古怪，變得心事重重。”
我追問：“心事重重？為了什麼？”
李雨菲嘆了一口氣，說道：“最開始我問她，她怎麼都不肯說。後來，我告訴她，若是隱瞞的話，會產生可怕的後果。寧玉姐這才告訴我，昨晚在她驚醒看到大黑蛇之前。她做了一個夢，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夢。在夢中，有一條大蛇纏住了她，強行與她發生關係。而且據她所描述，那條大蛇好像還能變成人的腦袋。但是，變成人腦之後，非常醜陋。她在夢中受不了，後來才驚醒過來。寧玉姐姐至今沒有談過戀愛，一直都是處子之身，所以講起來的時候，含糊其辭，我估計有些細節沒有完全講出來。根據我的分析，那條大黑蛇，好像是想佔有她的身體，並不想取寧玉姐的性命。”
“小陳先生，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夢？”李雨菲百思不得其解。
聽完李雨菲的講述，我陷入了沉思。
裴莊的大鼠妖，有過借人腹產子的經歷。難不成，那條大黑蛇也想借白寧玉之身給它產子。
忽然，我心頭一顫，難不成百年之前，白朧月身懷蛇胎，是因為大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