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一臉好奇的樣子,我存心想作弄一下,朝下面喊“李佐啊,架火。”
李佐不解“架火幹嘛?”
“烤魚啊!”
“滾他媽蛋,哪來的魚,烤你還差不多。”
“你還不信?板子剛才在棺液裡撈出了一條大魚!”
一旁的四眼聽我這麼說,差點沒一下子吐出來。
“行,火我給你架上,一會要是沒魚我就把你和四眼都烤了”李佐斷定我是在騙他。
一旁正要吐的四眼不樂意了“沒魚你烤我幹嘛啊?我又沒說什麼?你有能耐你把板子烤了,我敬你是條漢子,沒事總攻擊我算什麼。。。。”四眼又開始喋喋不休,李佐一巴掌把四眼糊到了一邊。
和李佐這麼你來我往的幾句,好像忘了點什麼事。
對了!棺液裡怎麼可能有魚呢?棺液的生成可能性,一是地下滲入的積水,二是尸解水也就是屍體自己分解出來的水。
有沒有毒先不說,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這裡面都不可能養出魚。更何況,這魚得活多少年?這怕是要成精了吧。
“這裡面怎麼還有魚呢?”我重新蹲回棺材邊,問赫奢。
赫奢把魚換了個手,穩穩的拿在了手裡。那條魚一點都沒掙扎,像是被觀音娘娘收了的紅孩兒一樣,乖乖的躺在赫奢的手裡。
“這裡面有什麼都很正常”赫奢淡淡的說。我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吐沫,為自己接下來的路擔憂,不知道還能碰見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
赫奢直勾勾的盯著手裡的魚,我也湊過去看了一眼。餘光總能不小心掃到棺材裡漂著的那具屍體,只好硬著頭皮逼自己不去看。
我認不出來這魚到底是什麼魚類,魚肚的地方是白色,背部有點暗紅。比赫奢的手掌大一點,遠處看就是個球形。
赫奢的手上有水往下淌,一想到是泡著屍體的棺液我就渾身不舒服。“你沒事把它撈出來幹嘛?”我皺著眉頭。
赫奢看了那魚一會,伸手摸了摸魚的肚子,好像有一塊**的東西。魚肚子裡面有東西!
赫奢把手伸向腰間,拿出了他常用的那把匕首,對準了魚肚子,向下一劃。那條魚就被開膛破肚了。
一股黑水湧了出來,沒想到不大的魚,肚子裡裝的水還真不少。
隨著黑水一起湧出來的好像還有一個什麼東西,赫奢拿著手裡的匕首撥弄了兩下,我才看清那是個什麼東西。
好像是一塊布被捲了起來。什麼材料的布能被魚吞下肚子這麼久都不腐爛?這魚又是什麼時候吞下的這東西?越想越想不通,腦袋裡一團亂。
想著想著,我就覺得我不能從正常的角度來想這裡的一切事情。我得換個方向。
首先,赫奢說剛才棺裡冒出的青煙是護棺用的,就說明棺材之前沒被開過。這條魚一定是跟隨著棺裡的男屍一起下葬的。
既然有魚,那也就說明了棺液是在男屍下葬之時就在棺材裡放好的。也就排除了積水和尸解水兩種可能。
故意為之的魚,這就說明魚肚子裡的東西絕非是魚誤食的,而是有人故意放在魚肚子裡的。
假設這棺液是特殊液體,假設這魚可以存活千年,假設這卷東西是有人故意為之,假設所有的假設成立,那麼這卷魚腹中的帛書上記載的,應該是一段極其隱秘又重要的事,隱秘到不能被人知道,重要到非記下來不可。要不然不會有人費這麼大心思。
我把我自己繞彎子又讓人費解的想法跟赫奢說了以後,我從赫奢的眼神裡看出了兩個字“廢話!”
我論證了一圈,結論是本就顯而易見的事。
“不行了,我腦容量不夠,你自己猜吧,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赫奢把地上的那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