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他們血宴武裝平日裡作惡多端丶喪盡天良。
如此這般行事風格,遲早都會有碰壁栽跟頭的時候。
血宴老大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卻依舊我行我素,抱著過一天算一天的想法胡作非為。
然而……當這一天真的來臨時。
血宴老大卻又懊悔不已。
頭領們一個個哭嚎起來,想來他們已經開始懊悔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但為時已晚。
原本靜靜掛在那兒的蟲繭們,似乎感知到了他們的情緒,紛紛顫動起來。
這種細微的震動越來越強烈,整個空間都被這莫名詭異的氣氛所籠罩。
那些血宴成員不安的看著那些蟲繭。
緊接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了——一隻又一隻恐怖的眼睛,從蟲繭表面緩緩睜開,這些眼睛遍佈整個詭域,數量之多足以令人不寒而慄。
每一隻眼睛都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邪惡氣息,宛如惡魔的凝視。
這些眼珠轉動著,似乎找到了合適的獵物,突然一齊看向了地上,死死的盯住跪在地上丶正在懺悔的血宴眾人。
它們那冷漠而戲謔的眼神,即像是對又這群人的無情嘲笑,又好似早已洞悉了他們內心深藏的虛偽與罪惡。
他們此刻的懺悔,不過是敗犬的悲鳴,僅僅是因為害怕招惹到了如此厲害的,一個反手就能將他們覆滅的強敵。
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悔恨自己變成了雙手沾滿血腥丶犯下數不清罪孽的強盜。
當自己那顆骯髒無比的內心被那些眼睛完全看透丶揭穿時,一切情緒都毫無保留的攤開來,展現在眾人眼前。
每個人都感到無地自容,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顫抖著,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懼。
眼前這詭異的場景讓他們毛骨悚然,彷佛置身於一場噩夢之中。
那些弔詭的眼睛似乎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能夠穿透人的身體,洞悉一切,在這些目光的審視下,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像是赤身站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隱私可言。
所有的偽裝和掩飾都變得徒勞無功,內心深處的秘密也無所遁形。
他們的大腦一片混亂,思緒如潮水一般洶湧澎湃,卻又無法集中精神思考,腦海中各種念頭交織在一起,讓他們感到頭疼欲裂。
不僅如此,就連他們的思想丶內心以及靈魂,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一點一點的被撕扯開來,展現在眾人眼前。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恐懼如同瘟疫一般蔓延,迅速吞噬了他們的心靈。
在這無盡的恐懼中,他們終於崩潰了,聲嘶力竭地喊出:“我們,認罪。”
白左站在他們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他們。
他的眼神冰冷而犀利,無數的蜘蛛和眼珠簇擁著他,他站在這片詭譎荒誕而恐怖的場景中,彷佛是一位審視著人心,以玩弄人心為樂,無法言說的邪神。
這些人的心靈已經被完全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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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一絲反抗的念頭。
彷佛一具具已經被玩壞了,失去了自己意志的傀儡娃娃。
在這怪誕的恐怖的氛圍中,白左緩緩的伸出他那雙過於纖長好看的雙手,十指上,叛逆的塗上了黑色的指甲油,更是襯托得那雙手指白的反光。
他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臉,露出一些帶有邪氣的興奮的病態的笑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