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腦可是人體最要緊也最神秘的地方。
身為一個馭詭師,卻連被人在大腦裡動手腳都沒發覺。
要是下一次,動的記憶不是這方面呢?
要是,對方直接修改了他的認知和記憶,把他效忠的物件直接修改成了異軌會呢?
懈怠驚的手腳發涼。
他太恐慌了。
於是,他便去找了貪執。
貪執剛睡下不久,就被他叫醒。
“嘶,懈怠,你平時不是很會偷懶嗎?怎麼這一次這麼勤快?”
“怎麼,那本日記本把你的懶散都給糾正過來了麼?”
“睡睡睡,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能睡?”懈怠現在心慌意亂,根本就睡不著。
不把這件事弄明白,總感覺以後他偷懶都不敢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偷著偷著,突然就換了一個陣營,更可怕的是自己還毫無所覺。
“嘶,倒反天罡,平時不都是我這麼罵你的?”
貪執也是有苦說不出,平時懈怠偷懶,在任務上溜達,報銷組織的錢去玩,甚至睡懶覺。
貪執這次也是有傷在休息,現在也沒什麼任務,結果卻被一個平時偷懶偷慣了的人罵他偷懶。
貪執的火氣冒上來了。
頓時,那瞌睡都給火氣都燒沒了。
“我有正事要找你。”
眼看貪執火氣直冒,擼著袖子要跟他打一架的模樣。
懈怠立刻說道,免得貪執撲過來,給他的臉上來一拳。
貪執沒好氣的說:“什麼正事要現在說?”
“之前怎麼不說?”
懈怠心想,之前那不是沒察覺嗎?
“你現在想一想,還能想起來異軌會的會長長什麼樣嗎?”
貪執罵罵咧咧,“他當時穿的那麼嚴實,又戴著面具,鬼知道他長什麼樣,你以為我有透視眼啊?”
不過,就算是透視眼,估計都看不出那個會長的真容,畢竟精神力強大的人,會釋放一層精神力護住自身。
罵著罵著。
貪執覺得有點不對。
他想要想起那位會長的外形。
就算不知道那位會長的真容。
至少,對方穿什麼,身形如何,有多高多胖多瘦,走路的形態姿勢又是如何。
這些總應該記得。
有些時候,認出一個人,不一定要看對方的臉。
一個人走路,以及某些行為習慣是刻在骨子裡的。
精通這一點的人,甚至不需要認對方的臉,透過一個人的走路姿勢,都能認出對方。
但是……
貪執發現自己越是回憶,大腦就越是一片空白。
怎麼回事?難道是之前的詭異反噬,傷到了他的大腦?
不然他的記憶怎麼會出了問題?
貪執嘴裡的罵罵咧咧一下子停了下來。
他表情奇怪,動作僵硬的頓在那兒,臉色一片慘白。
貪執過了好半天,才緩緩的扭過頭,對懈怠說道:“壞了,我的大腦被詭異弄出問題了。”
懈怠一臉黑線。
他無語加無奈,算了搭檔智商就這樣,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看來,你的記憶也出了問題。”
貪執點頭點到一半,突然發現不對,“也?你的意思是你的記憶也出了問題,對了,你當時也被詭異反噬了,難道是那本日記本有問題?”
他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衝。
懈怠拉住他:“你去哪?”
“我找首領啊,讓首領找人治治我們的腦子。”
我看你的腦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