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hmp的那種表情,阿達心滿意足的趴在廚房門口又搞到根大骨頭。
假若只能看見眼前這點表面動靜,那就怪不得一輩子會被別人支配命運了。
這小鎮上能購買肉菜消費的人其實都集中在賭場、酒店那幾個頗有背景的區域,有人在偷偷逃離小鎮,各種明裡暗裡的訊息說明那些有關係的人都不看好接下來的狀況。
下樓來吃飯的時候粟米兒還很高興:“外公打電話來,說已經狠狠的把那些傢伙訓斥了一頓,外婆也要好好管束這些傢伙,不許他們插手鎮上的事情,全權由媽媽做主來管理。”
莊沉香也有些笑意:“好幾個國際組織都發來公函跟電郵,願意在經濟發展上面做出建設性方案,還將幫小鎮在全國範圍招募大學生人才來援助建設新旅遊特區。”
白浩南不分辨莊沉香的表情真假,認真吃飯,細嚼慢嚥的模樣讓粟米兒忍不住干擾:“跟你說話呢,今天你做了什麼呀?”就是那種第一天上班以後巴不得多聊聊工作的職場新人姿態,還有小兒女的撒嬌,滿臉的快來表揚我。
白浩南笑:“趴在樓頂曬了大半天的太陽,明天準備拿頂帳篷上去,躲在帳篷裡可能不容易被曬黑。”
粟米兒鄙夷加嘟嘴:“我們都忙死了,你還曬太陽!”
莊沉香託著小碗,給白浩南夾了點菜:“辛苦了。”
這就是成熟女人跟青澀小妞的區別,白浩南誇張得感激涕零接過來:“一定要多吃碗飯!”
粟米兒被他的耍寶逗得哈哈哈,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突如其來的悶響!
立刻把笑聲憋在了小姑娘的嘴裡,實際上儘量讓自己歡快些的粟米兒猛的睜大眼警惕:“什麼聲音?!”
莊沉香手裡的碗都沒抖一下,繼續吃,只是動作加快了些,飯菜都很認真的大口吃,一點不符合她慣常用餐風格的朝著使勁吃飽的方向去,顯然如果出事以後,再想吃飽飯都可能是奢侈。
白浩南則眼睛一直盯著飯桌上手邊的手機,上面正在不停閃動簡訊,抬頭看見莊沉香的動作開口解釋下:“有輛從公路上過來的皮卡車,轉到賭場後面的停車場空地裡,剛剛掀開貨廂裡的篷布,露出裡面的迫擊炮,就被炸死了。”
莊沉香終於難以置信的停下動作看白浩南:“炸死了?怎麼做到的!”
白浩南儘量做出雲淡風輕的裝逼神情:“就是昨天老李給我那塑膠袋裝的那種炸藥,他自己做的……你知道我那些足球少年都是小混混,他們一直在小鎮街頭巷尾長大,最熟悉不過建築地形和外來人群,昨天上午出事以後就開始在鎮上各處打探訊息,到晚上已經整理出來幾個重要的觀察點,站上了觀察哨,這是老李按照軍隊的方式設的哨,特別我們昨天躲過那個鎮子北邊的公路口,所有外來的車輛都會被他們監視到,除非繞開公路步行或者順著這界河漂過來……嗯對,今天得讓他們分兩個人去上游放哨。”
莊沉香快速輕巧的皺皺眉頭,話說她的長相就不是小家碧玉的精緻,屬於高鼻大眼深眼窩的大氣,這樣看起來更顯堅毅:“就你那點人?”
白浩南笑笑輕描淡寫:“老李說他很擅長用炸藥,而他當初在部隊的本行是通訊兵,今天不是找你批了兩萬塊現金麼,他們把鎮上那倆手機店裡的二手直板機都買去了,好幾十個呢,不光能用作通風報信,他說還能用來引爆炸藥,但更多還是他給我那種塑膠袋,再用個圓珠筆芯塑膠管引爆的……嗯,他自制的叫拉火管,一個成本也十多塊錢,不算手機的話,用了手機就能遙控引爆。”
低了下頭點了幾下螢幕:“嗯,他們把皮卡車上的四個死傷者拖下來,確實是迫擊炮,傷員承認是準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