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不看新聞還不上網的傢伙不清楚而已。
當然他也是在刻意迴避。
不需要武裝力量來維護自己,而是國際輿論國際地位和在全國民眾心目中的形象,特別是一個獨立母親帶著女兒堅強面對生活的態度,很是博得了廣大民眾好感,同時當年的洪登將軍現在正在朝著最高層面發展,所以籠絡了莊沉香就能安撫好緬北地區。
這樣的情況下,莊沉香的政治手腕頗為如魚得水,艱難的是粟米兒。
用姑娘自己的話說來就是起碼有一兩個月都處在恍恍惚惚的狀態,沒法停留在緬北,沒法看到任何曾經生活過的場景:“因為那到處都是你啊,我都無數次想象過,打完仗你會怎麼陪著我一起生活的地方,我沒法看見任何熟悉的地方,好幾次難受得都把槍口抵到頭邊了,最後還是選擇出國留學,只有我成為更好的那個,才能完全獲得屬於我的生命,而不是屬於莊沉香的命運。”
歡愉之後白浩南也沒什麼羞慚之心,細細的用手指順著米兒那富有曲線的光滑背脊摩挲,姑娘就像被摸著後頸窩的貓咪那樣溫順,手足糾纏在一起淡淡敘述著自己的心路歷程跟改變:“當然,還得是莊沉香的關係,還有莊家的財富,我才能前往英國曼徹斯特大學讀國際政治學,因為那是你夢想去的地方,也是莊沉香希望我能夠學習的東西,上個月交了畢業論文回到國內,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協助莊沉香梳理政務工作,她現在是國家議員……”
白浩南當然隨著這個身份有悄悄做個驚駭鬼臉,粟米兒不需要看,好像都能從身體接觸的細節變化感覺到他在幹嘛,輕拍一下:“現在我是她的辦公室實習生,國家青年聯合會委員,也是北部特區的青年聯合會會長,未來我也會走上她為我打造的這條路,或者說你也一直希望我這樣做,對吧?”
靠在床頭悄悄想從床頭櫃手包裡面偷出自己手機的白浩南楞了楞:“不是我希望,你希望你能夠做什麼?”說完立刻好像有點後悔。
果然,粟米兒輕笑下:“我希望?曾經我希望永遠靠在你懷裡,做你背後那個什麼煩惱都沒有的小女人,可你走了,我不得不自己站起來面對一切,你知道我在英國有多麼艱難的熬過那些日子麼,你知道我不太喜歡讀書的,很多時候我都跑到卡靈頓基地外面能看到訓練場的地方,一坐就是一天,有時候碰到雨季,曼徹斯特的雨季你知道有多討厭麼?”
白浩南撫摸那涼絲絲的如綢肌膚,好像是有雨水的潤澤,卻沒安慰哄騙的話語,緊接著粟米兒的聲音就變得冷冽甚至有點嘲諷:“再熱烈的感情,也會在那樣的溫度下被澆滅,這個世界上連我的爺爺都會認可暗殺我或者把我交易到別的家族,莊沉香必要的時候更是可以把我當成籌碼,你可以寧願帶上一條狗,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走掉,所以這個世界上能夠支撐和改變自己的只有我自己,多麼痛的領悟?哦?”
猜猜白浩南說什麼?
這王八蛋竟然打了個響指表示慶賀:“我覺得很應該為你這種心態改變開瓶香檳,我給客房服務打個電話?”
粟米兒用半白眼和內收下巴的無奈表情,就讓白浩南訕訕的收回朝向手包的爪子,聲音也心虛:“每個調整改變自己心態的人都要經歷這種……這種,他們廟裡叫做涅的階段,我經歷過,你也經歷過,甚至我們經歷的都有對方功勞,這總比我倆傻不拉幾的啥都不改變,真以為在緬北當個什麼都不懂的老爺太太強,我找到了目標,你看過了世界,我真的很慶幸,我沒認為我傷害過你,起碼你沒有帶著孩子。”
光著身子的姑娘側臥撐頭,自然輕鬆的讓兩點雪中梅花展現了體態優美,可表情沒變:“好,現在請講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