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副得意洋洋模樣。
李紅兵實在看不下去,這特麼有什麼好驕傲的,沒結婚就把人家姑娘肚子弄大,這要是放在過去,不鬧死幾個人不能善了。
啪!
一巴掌甩在秀才腦袋上。
“笑個求笑,老鴰笑豬黑,先把自己屁股擦乾淨。”
“哥,這不是來找你幫忙,劉寡婦這會還在我家鬧呢,我爹讓我趕緊過來找你幫忙。”秀才點頭哈腰的掏出煙,一不留神說漏嘴。
老子一天好心情,全讓你個狗入的敗光了!
李紅兵沒好氣接過煙,眼睛一翻,“合著你們老張家拿我當定海神針。”
“誰讓哥在村裡說話管用,你出馬還不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秀才點頭哈腰的狂拍彩虹屁,看的李紅旗三人寒毛直豎。
這頓彩虹屁一拍,李紅兵很是享受,“那是,村裡大事小事,沒我搞不定的。”
說完,扭頭衝廚房門口扒牆根的山杏喊道,“杏兒,別聽了,跟我去村裡一趟,上回二姐送的補品拿上給二妮送去。”
偷聽被抓包,山杏紅著臉走出來,蹬了一幸災樂禍的倒黴蛋四人組,快步走進堂屋。
哼哼!
見李紅兵要出門,老豬呲熘從果林裡跑出來。
倒黴蛋四人組,只有李紅旗見過老豬,其他三人看到老豬,嚇得原地一蹦,差點跳上屋頂,嘴裡哭爹喊孃的叫喚。
“狗入的,哥,你家進野豬了。”
“好大的豬,快跑,我日他個der啊!”
“快拉我一把,腿軟了!”
,!
望著稻場上一片雞飛狗跳,老豬眼睛都不帶看他們,邁著輕快步伐走到李紅兵腳邊。
“別理他們,這幾個貨腦子不好使。”李紅兵拍拍老豬腦袋。
李紅旗不服氣,“哥,我腦子好使。”
李紅兵看他一眼,無語搖頭嘆息。
此時山杏提著補品從堂屋裡走出來,看著稻場上亂糟糟,“他們咋了?”
“瘋狗病犯了。”接過補品,李紅兵隨口回了一句,想到山杏身體不舒服,走進倉庫,找以前給黑角做的坐鞍,熊媽被吵醒,抬頭看向李紅兵。
狼犬跟倆丫頭跑了,傻娃這會還在菜地幫忙,想到家裡沒人,李紅兵找到放在架子上的坐鞍。
“熊媽,我跟山杏出趟門,家裡就交給你了。”
吼!
熊媽點點頭,一巴掌扇開身下呼呼大睡的熊崽,爬起身。
稻場混亂在山杏出面,恢復了平靜。
倒黴蛋四人組現在完全忘記來老宅的目的,圍著老豬評頭論足,不時發出嘖嘖讚歎聲。
李紅兵抱著坐鞍走過來。
“哥,你真是這個,這麼大野豬,多少年沒見過。”建軍回頭誇獎,話剛說完,眼睛一抽,兩腿發飄,扯了扯正在蹲在地上摸老豬的勝利腦袋。
“拉扯啥,我又不是婆娘。”勝利不耐煩的甩動腦袋。
有了剛才的經驗,建軍倒不害怕,可心裡虛,野豬偶爾能看道過,可熊瞎子多少年沒見過了。
“有熊瞎子。”
“啥熊瞎子,這明明野豬,我特麼看你才是瞎子。”勝利煩躁的扭過頭,視線你出現一個碩大熊頭,跟自己臉只相隔幾公分,熊嘴撥出的腥氣撲在臉上。
我滴個娘啊!
勝利嚇得向後一仰,只覺得褲襠一熱。
尿了!
通往村裡的山道上。
山杏像回孃家的小媳婦,穿著紅花布褂子,側身坐在老豬背上,還有幾袋補品、兩隻麻黃雞掛在老豬身體兩邊。
比起騎馬,騎豬更穩一些,而且方便上下,要是黑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