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靠近李紅兵的陌生人。
“紅兵,你啥時候回來的?”剃頭叔熱情的拉著李紅兵胳膊,這次能把兒子、孫女接回來,李紅兵功不可沒,扭頭對著坐在屋簷下的倆孫女喊道,“快過來給太爺磕頭,要不是太爺,你們咋回得來。”
兩個女孩氣色明顯比在雙溝村好多了,扭扭捏捏來到李紅兵面前,跪下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
李紅兵笑眯眯接下這三個響頭。
這磕頭必須得接,一來父女三人能活著回草溝村,自己出了大力,二來父女三人落戶草溝村,自己也得出力。
要知道村裡多三個人,每年就能分紅一萬多,而其它村民就要少分,人情歸人情,涉及錢就另說,沒有自己撐腰,落戶事情絕對搞不定。
拉起倆丫頭,李紅兵從兜裡掏出1000塊錢,每個丫頭手裡塞500。
“這可使不得,快還給太爺。傻孩子,啥錢都幹接呢。”剃頭叔連忙呵斥道。
倆女孩被嚇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一隻耳聽到吵架聲,咕嚕坐起身,跟其它兩條狗跑到李紅兵身旁,兇性畢露的對著剃頭叔低吼。
要知道這些鬥犬都是受過訓練,能活下來的都是在擂臺生死廝殺的獲勝者,如果比咬鬥兇性,在溫室長大的大花它們跟斗犬幹仗,輸贏還真不好說。
,!
剃頭叔被鬥犬吼聲嚇了一跳,連忙摟著孫女向後躲,驚呼,“紅兵,你這狗從哪弄的,這麼兇,比大花它們還厲害。”
李紅兵拍拍一隻耳的頭,“沒事,別嚇到小朋友,這是我撿回來的狗,不咬人。”
汪!
一隻耳點點頭,用兇狠的目光警告剃頭叔,帶著同伴回到原位趴下。
“護主,這狗是真敢下口啊!”剃頭叔心驚之餘,對狗讚不絕口,過後又讓孫女把錢還給李紅兵。
“給出去的錢,還啥還,給孩子置辦身衣裳,趕明兒的上學就穿這啊!”
李紅兵知道剃頭叔家的情況,日子過的一直清貧,雖然這段時間在菜地幫忙幹活,掙了些工錢,可苦日子過慣的人,有錢了都會攢著,自己不拿紅包,剃頭叔真敢讓孫女穿破衣服去上學。
“哪還不給你太爺磕頭。”剃頭叔猶豫片刻,算是預設收下錢,轉頭又讓孫女磕頭。
李紅兵連忙攔住,“身上就這點錢了,再磕我可沒錢給了。”
一句插混打科把這事混過去。
李紅兵進屋給抗美檢查了下傷勢,又為其紮了一遍針灸,叮囑剃頭叔。
“抽空出抓點土鱉蟲,用瓦片烘乾,每天煮四隻,二錢水,用黃酒口服,抗美好的快些,我先走了,等會還要去好幾家轉轉。”
剃頭叔連聲感謝,送李紅兵到了大門口,欲言又止。
李紅兵自然明白他想說什麼,笑眯眯道,“等會我就去懷忠家裡,把落戶的事情說一下,放心。”
離開剃頭叔家,轉道走到大奎家院子外,老遠就聞到陣陣肉香。
於是李紅兵站在大門外,衝著院子裡面嚷嚷道。
“狗入的吃肉也不喊老子,分不清大小王。”
汪!
一隻耳抬頭叫了一聲,疑惑自己沒偷吃,為啥罵自己。
“不是罵你。”李紅兵趕忙解釋,對著門裡面又喊道,“咋回事,老子都罵人了,還不滾出來。”
下一刻,院門呼呼啦啦出現一群人。
大奎、福勝、鐵柱、老根、水生,還有李紅旗、秀才、勝利、建軍,基本除了大奎無後,其他人都是父子同在。
“紅兵叔,啥時候回村的,也不說一聲。”
“牆外聽到有人罵話,還以為雙溝村來報仇。”
“趕快進來,福勝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