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紅兵和山杏從家裡離開後,老頭子的骨灰錢被門栓搶走,還白白挨頓揍。
李家宅門,守在門裡的二黑聽不到動靜,撒腿跑回稻場,在李紅兵面前嗚嗚兩聲。
男人手一縮,把錢裝回口袋,“先辦事,錢一分不少給你。”
男人笑笑,從兜裡掏出一疊帶著封條的鈔票,“不知道這些,能不能讓你開口。”
“你出多少錢,能讓我開口。”
聽到撕心裂肺哭喊,村民和遊客一頭霧水,朝著聲音方向走過去。
半途,被王大賴攔腰抱住,“紅旗,你不能動手,你管不了。”
“我對李村長有點意見,親人嘛,吵吵鬧鬧很正常,沒必要把事情做絕。”
自己還不在草溝村,想住幾天住幾天。
……
迷糊叔嘆口氣,家門不幸,村裡咋就出了敗門風的玩意,末了怒瞪李紅旗。
這一打聽不要緊,簡直喜極而泣。
三人藉著夜色,來到停車場角落一輛麵包車前。
劉三妹罵天罵地,罵李紅兵,縱然村民心裡憋的一肚子火,也只能硬生生憋著。
“可以開始了,我問你們回答就行。”男人按下攝像機開關。
林山松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回望燈火通明的草溝村。
“你誰啊,跑我們村哭啥?”王大賴皺著眉走到戲臺,看著臺上哭嚎的邋遢女人。
劉三妹眼睛冒著不甘心,恨恨說道。
“呸,表個幾把嬸,老子可不認,下次碰到往死裡揍。”福勝一口老痰吐到地上。
,!
“不能說的不說,不知道的事瞎說,編白話都不會,活該你輸錢。等會媽一個人說,你別吭聲。”
“劉三妹,你給老子滾下來。”
“那今晚睡哪?”
曝光。
限時就得取消。
從陰暗中走出來個男人,面容普通,嘴角帶著和藹笑容。
有一種病,叫“見不得別人好”
誰都不罵,專逮著老李家,李紅兵,山杏罵。
男人微微一笑。
劉三妹。
別人家的家事更不要去管。
下一刻。
本來是打算趁李紅兵和山杏不在家,先厚著臉皮上門認個親家,那知道剛好撞到一起。
做夢。
熱鬧看完,遊客們眼中閃爍著八卦。
菸袋叔、迷糊叔、老亮叔一眾村裡老人,在李紅旗帶領下走進小廣場。
“走,車在哪?”劉三妹伸手去拿錢。
大奎、福勝、老根、鐵柱幾人,得信劉三妹在村裡敗壞紅兵叔的名聲,急匆匆跑進小廣場。
伱想毒死我直說。
隨後趕到小廣場的李紅旗,聽到有人在汙衊紅兵哥,頓時火冒三丈,抬起手就要往戲臺上衝。
林山松重重喘口氣,臉色難看道。
“還有前些日子帶了幾百人把人家雙溝村拆了,就是用錢平的事。你看我兒子,也是他找人打的。”
起先老孃客客氣氣,雖然不待見劉三妹,可念在她是山杏的親媽,就隨口說了28號結婚的事情。
就從瘋女人話裡腦補出一段畫面。
突然被一陣淒厲哭嚎聲打破。
“我是他媳婦的老孃,也是李紅兵的丈母孃。”
“你是記者?”劉三妹眉角一挑。
“我命好苦啊!”
劉三妹批頭散發坐在戲臺上,旁邊跪著林山松,這對母子根本不用打扮,就是本色演出。
有吃的!
劉三妹和林山松臉色一喜,肚子發出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