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忠站出來,“行了,該喝酒喝酒,明天等紅兵酒醒了,我們當天面問他,大奎,你跟鐵柱騎車把紅兵送回去。”
……
清晨。
李紅兵暈乎乎睜開眼,不是被打鳴聲吵醒,而是被腦殼一陣陣抽疼給疼醒的。
這一睜眼不要緊。
赫然看到山杏近在遲尺的俏麗面容。
頓時腦袋除了疼,還有一片空白。
李紅兵連忙催動本源之力驅散體內殘餘酒精,悄悄把手伸進被窩裡。
果然。
衣服被人扒了!
再伸手摸去,還好,山杏的衣服還在。
嚶!
山杏感受到動靜,睡眼惺忪的睜開美眸,正好與李紅兵四目相視。
這一刻時間彷彿定格。
沒有尖叫,沒有驚恐,沒有呼喊,只有澹澹情愫纏繞兩人,一切都那麼水到渠成。
“醒了!”李紅兵柔聲問道。
嗯!
山杏羞紅著臉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哎呀,忘記做早飯了。”
說話間正要起床,不料反被李紅兵按進懷裡。
“他們都大了,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餓一頓又死不了,陪我聊會天。”
屋外。
狼犬們、蜜狗、白嘴、小凋鴞眼巴巴蹲在窗戶外面,聽著房間裡傳出嘻嘻哈哈笑聲,肚子裡咕嚕嚕打鼓。
瞎子知道今天早上是沒飯吃了,“唉,傻娃跟我去下麵條,你們自己想辦法!”
“不,太爺還要跟傻娃拜把子。”傻娃耿直的守在房門,嘴裡念念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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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爺那是酒話,你還當真了,不走早上就沒飯吃。”瞎子一拍腦門,用早飯要挾。
傻娃站在原地,盤算早飯和拜把子那個更重要,最後還是選擇的前者,垂頭喪氣的走進廚房。
狼犬們撇撇嘴,離開老宅。
沒早飯就去草甸抓兔子,還能餓到自己,笑話。
蜜狗們也是嘰嘰叫囂一會,結夥翻過圍牆跑了。
白嘴想了想,老婆還在生病,需要營養品,顛顛鑽進雞棚裡。
只聽雞棚裡一陣雜亂聲,白嘴灰頭土臉的叼著一枚雞蛋衝出雞棚,飛到蒼鷹身旁,殷勤的用鳥喙啄破蛋殼。
啾啾!
小凋鴞見早上沒有飯吃,一步三回頭的熘進菜園,趁雞群們還沒出來,多吃幾條蟲子。
一群傻瓜!
公主趴在椅子裡,鄙夷看著離開的動物們
房間裡。
李紅兵摟著山杏,聽著山杏描述自己發酒瘋的模樣,一臉吃驚。
“我要跟傻娃要拜把子!”
“我摟著二黑扭秧歌!”
“我說要帶你去土耳其,還要去東京和巴黎?”
“我在水井邊脫的光熘洗澡。”
“我拉著你入洞房。”
“大奎他們全都看到了。”
看著山杏偷笑表情,李紅兵恨不得用被子從頭蓋到腳。
丟人丟大發了。
你還笑。
李紅兵只覺得臉滾燙,見山杏還在笑,羞怒的把被子一蒙,只聽山杏一聲嬌呼,轉而變成哼唧。
自從昨晚聽到紅兵叔的酒話,參加野酒的村民一個個都失眠,大清早頂著黑眼圈朝李家老宅走。
紅兵叔說自己身家幾百萬,還要承包土地搞蔬菜種植,讓村裡人人都成萬元戶。
究竟是真話還是酒話。
趕到李家老宅門外。
一群人你瞅我,我瞅你,都知道紅兵叔家的狼犬兇狠,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