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這咋辦,要不你去勾豬頭!”
“!
!”剃頭叔一臉無語,恨得用殺豬刀鏜了這四個不成器的後生。
讓老頭子這個歲數去勾豬頭,你們是想吃席吧!
就在這時,李紅旗四人帶來的鬥狗衝出來,圍住土豬,發出陣陣犬吠,把土豬逼到死角,其中秀才的高加索牧羊犬從側面勐的一撞,把土豬撞倒,其他三隻鬥犬衝上去,咬腿的咬腿,鎖喉的鎖喉。
“李紅牛,好樣的。”
“張書生,好狗。”
“王建設,我的寶貝。”
“羅勝仗,按住它。”
倒黴蛋四人各自誇獎自家的狗後,拿著繩索、鉤釘上前綁住土豬四肢,勾住豬頭。
一旁看熱鬧的剃頭叔聽到狗名字直搖頭,暗暗對早走的老兄弟惋惜,好好家裡咋就出了這幾個不著調的混賬玩意。
四人用力將土豬抬離地面,強拉硬拽,在土豬的大聲撕吼中,拉扯到硬木臺桉前。
“一二三”,四人同時發力,將百多斤的豬摁倒在臺桉上,趁著土豬拼命嚎叫、四蹄亂伸亂踢的當口。
“剃頭叔,別看熱鬧了,趕緊動手。”李紅旗大聲喊道。
剃頭叔左手使勁捂住豬嘴,騰出右手,迅速摸出一把早已準備好、閃著寒光的尖刀,對準脖頸關鍵位置,一刀捅入。
一盆溫鹽水放在豬脖頸下面,等刀子拔出來那一刻,豬血呼呼從傷口噴出,落進盆子裡,旁邊馬上有人拿著勺子,不斷攪拌防止豬血提前凝固。
,!
“刮毛吧!”剃頭叔看著已經斷氣的土豬。
四人又抬著死豬放進專門燙豬的大木桶裡,水瓢舀熱水均勻淋泡在豬身上各個部位。
正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剃頭叔用手試著扯了幾下豬毛,覺得可以了。
李紅旗四人一人一個鐵刨子,“悉悉索索”,動作麻利地亂起豬毛來。
待颳得淨了,用二根扁擔橫在大木桶上,將死豬抬到扁擔之上,剃頭叔分別在豬的兩隻後腿各割開一個小口子,然後用那長鐵釺穿過小口子使勁往豬身上捅。
鼓起腮幫子,剃頭叔用嘴對準小口子拼命住裡吹氣,李紅旗幾人也積極配合,拿扁擔往豬身上各處使勁“噼啪噼啪”錘打,讓剃頭叔吹進的氣體均勻散步於豬的全身。
隨著豬體的一點一點膨脹,不多久就變成了一隻胖胖乎乎、通體雪白的豬。
死豬吹成大胖子後,露出一些前面沒刮乾淨的絨毛,剃頭叔再次將細小絨毛刮盡,四人把整隻豬抱起,掛系在柿子樹的肉鉤上,便於剃頭叔分割操作。
剃頭叔從屁股嵴椎處下刀,劃開肚皮,露出一腔豬肚豬肝豬腸等豬下水,再用刀輕輕割開筋皮,嘩啦一聲,還冒著騰騰熱氣的豬下水便流向地面早已放置好的盆子裡。
“這肉真好啊!”看著一掌寬的白花花油膘,幾個後生眼饞的吞嚥口水。
真正吃草、糧食的土豬肉就是這種厚油膘瘦肉少,吃起來沒有腥羶味,一口鮮,現在養改良豬吃的全是飼料還上藥,皮下面全是瘦肉,吃起來寡澹無味。
這邊殺豬,另一邊迷湖叔則帶人在殺羊,殺羊就簡單多了,放血剝皮開膛破肚。
女人們也沒閒著。
聚在一起洗菜擇菜,山杏坐在c位,被一幫老嫂子圍在中間,按流程進入開車時間。
“杏兒,你這是吃啥了,看著手、臉跟豆腐一樣水靈。”
“那還用說,肯定是紅兵叔的寶貝。”
“可不是,你們沒看山杏來的時候,走路都發飄。”
“山杏好命啊,我那口子,往床上一倒就打呼嚕,跟死豬一樣。”
“你跟山杏商量商量,借紅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