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老宅。
李紅兵對於改造效果非常滿意。
順便邀請孫強、王海跟工人們一起參加瞎子和傻娃入家譜的酒席,也算感謝這些工人白天黑夜趕工期的辛苦。
走出大門。
忽然想到什麼。
又折返回院子,找到孫強,請他讓挖機把大門前的空地平整,拓寬一下,最起碼辦酒席那天能擺下25張桌子。
這點簡單要求,孫強自然拍著胸脯答應下來,反正改造已經收尾,挖機停著也是停著。
一家三口走入草甸,先來到牲口棚。
蒼鷹翅膀已經痊癒,正在空中進行短暫康復飛行,白嘴自然緊緊跟在老婆身旁伴飛。
黑風見到李紅兵,撒歡似的橫衝直撞跑過來,嚇的羊群罵罵咧咧躲開。
咴咴!
衝到李紅兵面前,打著響鼻,像小孩子發脾氣一樣,抱怨這幾天都不找它玩。
“行了,消停點,最近事情太多,你別老是欺負羊群,黑角都找我告狀了。”
李紅兵摸著黑風順滑的鬃毛。
咴咴!
黑風不服氣的搖晃腦袋。
李紅兵笑罵道,“你是馬,它們是羊,有本事去跟水牛打啊!”
黑風扭頭看向體形跟山一樣,渾身都是腱子肉的公水牛。
跟它幹架。
那不是送死!
“哥,母牛快要生了吧!”山杏看著母水牛那快要爆炸的肚子。
李紅兵檢查過後,輕撫母水牛腦袋,“應該就這幾天,回頭讓瞎子盯著點,這牛犢子有點大,估計生產時有困難。”
哞哞!
母水牛輕輕叫了一聲,旁邊的公水牛抬起頭,撇了李紅兵一眼,繼續低頭吃起草。
自從這頭槓子牛買回來後,就開始拉了幾天麻青石,後來就丟到草甸野外散養,這貨現在除了吃就是睡,沒事還帶著母水牛們去溪水河裡泡個澡,日子過得別提多滋潤,皮毛油光刷亮,體型又大了一圈。
“憨貨,還吃,你婆娘快要生了。”
看不過眼的李紅兵開口罵道,公水牛這才邁著方步搖搖晃晃走到母水牛身旁,用腦袋互相輕蹭。
“行了,別在這秀恩愛了。”
李紅兵把一手拉著山杏,一手牽著安娜,懷裡揣著熊崽,朝著窩棚走去。
……
翌日清晨。
天氣格外好,碧空如洗。
伴隨著一縷縷金色的光芒,籠罩整個草甸,青草迎著溫柔的晨風搖搖擺擺地伸展著腰枝,草尖上閃亮著晶瑩的露珠。
彷彿老天爺也知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早早提前上班。
李紅兵,山杏,安娜穿著新衣服,走出窩棚。
小白,熊崽,公主蹲在門口。
“準備好沒?”李紅兵看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
“嗯。”
“好啦,爸爸!”
李紅兵抱起公主,安娜抱起熊崽,準備出發。
山杏卻有些傷感的望向窩棚,再過幾天,雨水季一來,它就會被雨水淹沒。
“你要是喜歡,每年我都在草甸上給你搭一間窩棚。”
“嗯!”山杏點點頭,反手拉著李紅兵,“走吧,新家要在日升前搬進去,過了中午就不吉利。”
林區有個不成文的風俗,搬家一定要在太陽昇起的時候進家門。
因為這個時間陽氣最足,也叫越搬天越亮,寓意著日子越過越亮堂,生活越來越好。
如果過了日落,還在搬家,那就寓意著搬進了黑暗,生活就會越過越暗。
“走,回新家了。”
“住樹屋,住樹屋,小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