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慌了,暗罵自己嘴欠,哪壺不開提哪壺,連忙轉移怒火。
“哥幾個好好想想,同一批種子,為啥咱們菜地的菜苗蔫不拉幾,李狗子菜長得那麼好,裡面肯定有鬼,搞不好是李狗子偷偷往咱們地裡撒藥了。”
“嗯!有可能。”劉長軍陰沉著臉,“大全哥說的沒錯,種子都是一樣,我還專門問過村裡人,李狗子也沒上肥。”
俗話說,一人成行,三人成虎。
有劉長軍幫腔,劉世平和李樹林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雖說好吃懶做,可也算半個農村人,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一批種子一土之隔,再差也不可能長出兩個樣子。
“狗入的李狗子,老子跟他勢不兩立。”腦袋不靈光的李樹林首先發難,惡狠狠咒罵李紅兵。
“對,我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劉四平跟著附和。
李大全跟劉長軍四目相視,悄無聲息點點頭,低聲說道,“李狗子在家吃肉喝酒,玩女人,害的我們幹苦力,我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我這有個法子能治他,只是”
說到這裡,李大全故意停頓一下,旁邊李樹林是個急性子,抓耳撓腮催促道,“大全哥,有啥招你就說,只要能收拾李狗子,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這”李大全再次抬頭看向四周,低頭從衣領裡拿出一個紙包,小聲說道,“我這裡有包耗子藥,樹林,你在清洗臺,悄悄把耗子放進水池裡。”
“下耗子藥!
”李樹林就算腦子再不好使,也知道吃耗子藥會死人,自己黑村民錢,大不了被抓住踩幾年縫紉機,可下藥毒人,這是要吃花生米。
孰輕孰重李樹林還能分清楚。
“放心,這點耗子藥毒不死人,吃了就是身體不舒服,灑完藥給水池換水,誰知道是我們乾的。”李大全貼心解釋道。
見李樹林遲疑,劉長軍眼裡泛起一陣殺意,事情說了不做,要是被捅出去大家都要完蛋,站起身就要給李樹林一點顏色,卻被李大全用眼神逼的又蹲回去。
“樹林啊!你是我兄弟,我也不瞞你,前兩天我跟村裡聯絡,李狗子李狗子他把改花把改花”
話沒說完,李大全臉上混雜各種表情,有氣憤、有不甘、有羞愧
李樹林急眼了,雖說自己好賭,整天跟改花打架,可貧賤夫妻百日恩,自己一跑,把改花留在村裡,指不定村裡人天天在家門口罵街。
見李大全難以言恥表情,李樹林心裡咯噔一下,用力扯住李大全胳膊,顫巍巍問道,“改花她她是不是被被李狗子糟蹋了!”
李大全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默默點頭。
噗通!
李樹林一屁故癱坐在地上,臉上先白後青到漲紅,勐地站起身就要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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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全暗道一聲不好,趕忙捂住李樹林嘴巴,其他兩人也撲上來幫忙。
“兄弟,別叫,李狗子在工廠裡有人,你喊出聲大家就都完了。”
“樹林,挺住,咱們報仇不就行了,聽哥的,別叫。”
“沒啥過不去的坎,等咱們報完仇,就去羊城,那裡啥女人沒有。”
三人七手八腳按住李樹林,在耳邊不住安慰,眼淚順著眼眶湧了出來,打溼三人手掌。
“喂,你們幹啥呢,沒聽廣播響,馬上菜就進來了,小心劉班頭扣你們錢。”
一個工人急匆匆送四人身旁跑過,提醒道。
“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呢,馬上去工位。”李大全藏起手裡紙包,心虛回答,轉頭對著呆滯的李樹林說道,“兄弟,報仇咱不急,有的是機會,千萬別讓人知道咱們底細。”
說完對著劉長軍、劉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