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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兀的發出大笑指著他鼻頭。“別人我不知道,但你根本沒有心。”
“我會說這是個侮辱,你根本沒探進我的內在。”他倏地攫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一吻。
“沒必要。”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極力忍下甩他一巴掌的衝動。
“既然你決定要試試……”黑瞳閃著笑意,她不出他所料地又迫不及待的攔話。
“我是被挾持不算數,你可沒有事先詢問我的意願……不要咬我的耳朵。”可惡,被他唬弄了。
他得意的一笑。“海棠寶貝,要不要數數你留在我身上的戰績?”
大大小小的傷痕不算光榮,一時的誤判所導致,少部份來自酒客的拉扯,絕大部份是蒙她所賜,每一拳每一腳都使了全力。
原本以為不甚嚴重,趁她在浴室沐浴換下一身暴露的禮服時,他回到房間找件家居服換上,那滿布淤痕青腫的裸胸嚇了他一大跳,想是沒個十天半個月恐怕散不了,他沒被打死真是萬幸。
看來他的身體挺硬朗,禁得起她瘋子似的打法,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此刻他不就是美女在懷。
“軒,你確定只有我的功勞嗎?你的美女兵團豈不撕了我。”
“解散中,她們傷不了你,你是核子彈頭。”她們怕輻射外洩。
“你忍心見情人們落淚……喔!我忘了,你向來無情得很,有了新人棄舊人。”她幾時才有這種榮幸。
她討厭被糾纏,少了隨心所欲的自由,那是一種無形的折磨,清醒不了的惡夢。
“我有申訴權吧?”他不想被誤解,他的所做所為只有一個理由——
得到她。
“駁回,人格不健全的人不受律法保護,你回療養院治療採花症。”她一把推開他,拉攏浴袍前襟,不叫他瞧見半點春光。
色不迷人人自迷,口裡說不,眼底眉間流露出想撲倒她的濃烈慾望,男人是表裡不一的食性獸。
懷裡一空竟覺得失落,白禹軒走到酒櫃前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要來一杯嗎?”
“灌醉我好辦事?”她搖了搖頭,垂至胸腰的波浪長髮隨之漾出光彩。
她一定不曉得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動人。不刻意營造的性感表現出成熟女子的嬌媚,無意散發的慵態比挑逗更叫人痴迷。
要剋制不去碰她只有聖人才做得到,而他不是。
“這裡只有一張床,你意下如何?”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慾望遠遠超越理智。
“我看見了,一張很舒適的大床,足夠容納五、六個妖精在上頭打架。”她不確定睡得著,她會認床。
“我瞭解你的暗示,你大可放心,你是第一個躺上去的女人。”他不帶女伴回來過夜,避免她們在分手後苦纏不放。
花心男子的原則,好聚好散不羅唆,有需要在外面解決,賓館、飯店的存在佳惠了不少一夜情人,何必弄髒家裡的被褥。
兩性交往貪的是一時之歡,他不和女人維持過深的關係,單純的以性需求來挑選情人物件,自然不會帶至住所翻雲覆雨。
並非每位情人都能安於隨時被召喚的情況,常常是挖空心思要霸佔他可能空閒的時間,想盡辦法的巴上他。甚至藉著懷孕套牢他,讓他在辦事時還得提防女人偷他的種,不輕易相信人性。
圍繞在他周遭的大多是有所圖的女子,通常用不了多久就成過去式,因此他需要保留全然不受干擾的私人天地,甚至連他家人也很少涉足他位於這棟大廈的房子。
不知為何,他內心十分渴望將海棠帶入他的私人堡壘,最好能永遠困住她,別再平白去養外人的眼。
在潛意識裡,他將自己歸納為“內”人。
海棠玉自行解釋為新買的